个念头,原来做渣男是件那么爽的事。
女人只能做被控者实在是太没道理,就应该走渣男的路,让渣男无路可走!
虞棠要去海城这件事,为了不落人口舌,惹出不必要的流言和麻烦,还是得当做出差的工作去做。
把手上残存的事安排好之后,虞棠又被虞惊玫叫去了办公室。
“还记得上一次去海城是什么时候吗?”虞惊玫问。
虞棠垂眸,脸上的表情闪过一丝晦暗不明,“十五年前了。”
那时候她刚上初中,被虞惊玫带着进入思棠香水,先了解着公司的情况,从小培养她的经营意识。
也就是在那一年的暑假,虞棠跟着虞惊玫去海城出差。
“那你应该记得那年发生了什么,”虞惊玫很严肃,没在开玩笑,“思棠香水最大的敌人就在海城,那个地方对我们来说非常危险,我们在那也没有任何业务往来,能不去就不要去。”
这不仅仅是从公事的角度出发,虞惊玫也是在担心虞棠的安危。
当年她们母女俩在海城遭人暗算出了车祸,险些丧命。
那个地方,已经成了敌人的地盘,若是各自为阵那便相安无事,但如果任何一方闯入对方的山头,战争便一触即发。
“妈,”虞棠缓缓开口,语气略带沉重,“我一直希望上一辈的恩怨能在我这里停止,让我努力一下试试看可以吗?”
虞惊玫笑了,“你年龄也不小了,应该很清楚这样的想法有多天真,他们仇恨的不是思棠香水的发展壮大,恨的是你的外婆,这样的恩怨你怎么解开?”
接着,她重重叹了口气,又说,“而且现在你和沈知的婚约也取消了,这事儿就更是棘手,你一个人去海城,真的会很危险。”
虞棠和沈知的婚约,是对她的一层保护膜。
现在保护膜被撕开,她便完全暴露在危险之下。
连孟千亦听说她要去海城的消息,都惊了,“一个人去?你胆子真大,我前阵子还听说,那家公司现在涉及一些海外业务,你知道的,灰色产业下,总有些见不得光的事,你没法和他们斗的。”
“我没想和他们斗,”虞棠也很无奈,“你说一个人的恨真的能那么长久吗?就因为沈老爷子喜欢我外婆,为了她定居云城发展,他那个前妻就把虞家当作敌人,那么多年真的不累吗?”
“爱情这种事,本来就说不清,”孟千亦说,“再说了,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