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此刻更是红得厉害。
别说,这任人宰割的样子,还真是惹人怜爱。
和平日里的他简直天差地别。
虞棠就这么看了一会儿,伸手想要摸一摸他的脸。
尤其是眼下那一片非常明显的红晕。
手刚抬起来,手腕一疼,被周慎野攥住。
他微微睁眼,还是很难受的样子,嗓音不太清明,“想趁人之危?”
虞棠没有回答,而是反问,“真的是花生过敏?从小就这样吗?有没有去查过过敏源?如果很严重的话,得积极治疗才行。”
“废话那么多,”周慎野放开她的手,重新合上眼,眉头紧皱着扭向另一头,“让你拿个药你还得刨根问底?”
哦,对了,药。
虞棠这才记起来自己还有正事,打开怀里的药箱,翻出里边抗过敏的药。
“两片吗?”她倒出两片递过去。
“水呢?让我干嚼?”
“哦”
虞棠又起身去倒水。
“喂我。”
周慎野微微抬头,理直气壮。
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,虞棠没有拒绝,托着他的后脑勺,把那两颗药喂下去。
虽然药效不会那么快生效,但药片下肚,心理上放松了些,周慎野坐起身。
“老毛病了,我也忘了是什么时候发现的,只记得好多次差点因为过敏被憋死。”
“看起来身强力壮的,还有这种毛病。”虞棠小声嘀咕了一句。
听到这句话,周慎野眼神睁得大了些,斜眼看虞棠,“放心,过敏是免疫系统的问题,遗传的概率很低。”
虞棠疑惑,“这和遗传有什么关系?”
周慎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,或许是有了缓解,状态松弛极了,“咱俩可以放心生孩子,咱们的孩子一定健健康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