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全。
祝双双便要自己去坐副驾,邢彦诏把小姑娘的思虑都看在眼里,心想骆槐交的这个朋友还挺仗义。
“你们两个小姑娘坐后头去,我不介意当司机,给车费就行。”邢彦诏的余光瞟了一眼呆呆的骆槐,还没缓过来呢。
他勾唇笑笑。
祝双双也是个人精,立马笑呵呵地说:“给给给,多少都给。”
大家都知道是玩笑话。
坐上车后,骆槐已经反应过来,温柔地说:“谢谢。”
“她都叫大哥,你怎么不叫?”邢彦诏通过内视镜窥一眼后面。
骆槐改口:“多谢大哥。”
大哥用舌头顶了下腮帮子,嘴角噙着笑。
爽了似的。
祝双双的眼睛在两人身上跟激光似的扫来扫去,开始打听两个人怎么认识的,大哥说:“骆槐在医院帮了我家老太太。”
没再说别的。
祝双双也不多问,车里安静了一会。
邢彦诏问骆槐:“才二十二,着急结什么婚?多玩几年。”
祝双双小声说:“大哥怎么跟你爹似的。”
骆槐轻轻白她一眼。
她爸爸才没这么凶。
骆槐的外公外婆舅舅舅妈全都是教育行业的,爸妈更是大学教授,书香世家还算不上,但也算是高知家庭,说话做事会习惯带点说教,大都是温柔斯文的。
外公外婆很早就过世了,妈妈是远嫁,离娘家太远,在外公外婆去世后她们家和舅舅家就很少来往。
不然骆槐这些年住的就不是裴家,而是舅舅家。
骆槐舅妈是个厉害角色,不论住在哪儿都是寄人篱下,她索性留在原来的城市,这里还有关于爸爸妈妈的回忆。
“你什么眼神,我不是说他真是你爹,我是说他管着你呢。”祝双双叹口气,“以为你想随便找个人结婚啊,还不是没办法。”
后面这句话没有遮掩,声音不大不小落进邢彦诏的耳朵里。
邢彦诏问:“家里逼的?”
“不亏是大哥!”祝双双竖起大拇指,“可不就是家里逼的,要她嫁给我不能说。”
也不敢说。
邢家在宁城快到只手遮天的地步,别人笑话真少爷哪里都比不上假少爷,都不敢点邢家的名。
这两天网上的消息都撤了,“邢”这个字提都不能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