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焉地点头,打车回裴家,刚要进门去,客厅里传来争吵。
还是因为她。
她又一次停住脚步。
“都是你们,说什么给骆槐一点时间,三天过去了,骆槐电话不接,宿舍楼也不出,她明天要是再不回来,甚至一直躲着,这件事怎么办?”
“元洲也就算了,元洲多年来让骆槐迷了眼,你又不是骆槐亲爹,怎么也心软?我们养她十七年,就算是养条狗,狗都知道看大门报答主人,让她骆槐嫁个人怎么了?”
“那还是邢家,骆槐就是个教师子女,如果不是养在我们裴家,成绩再好长得再漂亮,没有裴家这个门路,她也接触不到这个圈层,更别说嫁进豪门做阔太太。”
“这都是她的福气。”裴母显然气得不轻。
裴悠悠撅着嘴说:“就是嘛,我让给她她还不知好歹呢。”
“行了。”裴元洲打断母亲和妹妹,骆槐三天没见他,也不接他的电话,让他一度很烦躁,
明明以前最听她的话。
也从来没有这么久联系不上。
裴母提醒他:“悠悠才是你亲妹妹!”
“妈。”裴元洲起身,眉头皱得死紧,“你说裴家养了骆槐十七年,要她报恩,但别忘了,爸,妈,你们当初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收养的骆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