悔就行。”
裴元洲在酒桌上坐立难安。
不见骆槐。
悠悠和邢政屿都开始敬酒了,还不见骆槐!
也不见邢彦诏。
又有人在耳畔嘀咕,“裴家这个叫养女的骆槐长得是真心漂亮,身段也是真好,难怪邢大少爷抱着人就消失了。”
眼看着妹妹和妹夫敬完邢家长辈们的酒就该到他了,他却片刻也坐不住,起身往外去,一边拿手机拨打那串熟悉的号码。
不接。
还是不接。
怎么都不接!
两个人已经滚上床了吗?
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。
小槐不是随便的人,小槐不认识邢彦诏,也不可能喜欢邢彦诏。
邢彦诏根本不是小槐喜欢的类型。
小槐喜欢的人怎么也得温柔,对,起码像邢政屿那样温柔的人,不然小槐那个乖巧的性子,指不定要被欺负。
邢彦诏一定会欺负小槐,今天只是碍于宾客们在才会表现出对骆槐不错的样子。
裴元洲不停打电话。
要是再不接,他就上楼去找人。
电话一个接一个地响,邢彦诏看见是裴元洲三个字,骆槐正坐在沙发上给自己的脚趾贴创可贴。
邢彦诏本来想亲自给她贴。
骆槐没说话,但缩了脚。
“电话,裴元洲,打十多个了。”
骆槐的手一顿。
“不接还得打,我替你接了?”
骆槐停顿片刻,轻轻点头。
邢彦接通电话,微眯着眼,嘴角勾着一丝痞笑:“裴总,忙着呢,别打扰。”
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。
邢彦诏回说:“新婚夫妻的事少打听。”
“邢彦诏,你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别拉上小槐,不来给宾客敬酒无所谓,邢家整个家族的人都在,不敬长辈,你让小槐以后在邢家怎么做人?”
不得不说裴元洲在这方面考虑周到。
邢彦诏侧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骆槐,身子微微曲着,脚趾脚跟上都已经贴上创可贴,纤细的手指拿着酒店的白色拖鞋,玉白的脚伸进去。
这一躬腰,头纱侧向另一边,露出后颈后背,一样白皙干净如瓷,只是腰上夹着好几个夹子。
先前他没注意到,这会发现不止婚鞋不合脚,看来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