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面料不舒服?”
“不是,很合身。”骆槐轻声问,“你怎么知道我的鞋码这些?”
“一握就知道。”邢彦诏收回视线,歪头叫她,“走了。”
骆槐跟在后面。
他的腿太长,一步几乎当骆槐的两步。
骆槐的脚踝虽然没肿起来,也隐隐有痛感,脚后跟和脚趾头也有点痛。
她一咬牙,小跑跟上去。
邢彦诏进电梯后转身,才发现骆槐还在后边,急急忙忙小跑过来。
他又一次伸手挡住电梯门。
“谢谢。”骆槐微喘着气过去。
“谢谁?”邢彦诏收回手,电梯门合上。
骆槐连忙补充:“诏哥。”
“以后要记得喊。”
邢彦诏话音一落,骆槐立即想到她爸,她爸教得最多的就是,要礼貌,要记得喊人。
真应了祝双双那句,跟她爹似的。
想到父母,骆槐的眼睛又微微泛红,她伸手指轻轻抹了抹,一出电梯就看到站在门口的裴元洲。
裴元洲注意到她含泪泛红的眼睛,上前握住骆槐的双臂,“他是不是打你了?”
凌厉的目光刮向邢彦诏。
邢彦诏睥睨的眼神也扫过来,随之而去的还有手,抓住裴元洲放在骆槐身上的手指,往后一掰。
他跻身过去,将人步步逼退。
“裴总碰别人的老婆做什么?”
裴元洲瞳孔微缩,不知是手指上的疼痛钻心,还是那句“别人的老婆”钻心。
已经是近傍晚的时间,橙红相映的霞光晕染天边。
骆槐抬眸看见的是男人宽厚的后背,窄劲的腰,以及抬起的手臂,衣裳紧绷,微微鼓起的肌肉。
高大的身躯挡住一点霞光,也挡住了裴元洲。
骆槐眸光微动。
邢彦诏松开对方的手指,侧头。
逆光下,男人鼻梁如峰,唇线弧度微柔,冷硬的下颚如刀刻,脖颈线条流畅,凸起的喉结明显。
像一幅夕阳下令人着迷的剪,多了点禁欲自持的味道。
男人张嘴。
“走了老婆。”
邢彦诏喊“老婆”的时候停顿了一下,第一次有老婆,还不是很顺嘴。
“老婆,敬酒去。”
第二次,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