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仿佛身边无人般开口道:“不过就被打了两下,怎怎么就死了?”
话音刚落,门边一缕淡黄色身影朝他冲了过来,随即他只觉自己整个身体一紧,下一刻便腾空而起。
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,身体便又重重摔在了地上。
“哇啊”他恐惧地惊叫出声,被摔后身体动弹不得,只能转动脑袋看向那人,惊惧地问道:“你谁啊你?干吗突然打我?”
“你语气好些,她凶得很。”与他一同躺在地上的黄二斤,规劝道。
语毕,黄二斤便仿佛被人操控着一般,连人带椅在空中被迫转了个圈,随后直直落下。
黄二斤疼得龇牙咧嘴的,还不忘出声问道:“姑奶奶,您怎地又回来了啊?”语气里满是畏惧。
珊瑚没理他,而是看向那个尝试了几次也爬不起来的人,问道:“你和你兄长,居然敢打女人?”
“你到底是谁啊?谁打女人了?倒是你哎哟使得些什么术法,扯得我生疼。”刘百两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,慢慢爬起身,摸着腰间某处喊着痛。
冷萤与方骅这时也进了门,站至珊瑚身后。
“不是,你们都谁啊”刘百两见又有两人走进琴室,哼哼唧唧地问道。
珊瑚是个急性子,没给问第二次的机会,手指微微动了动,就听见刘百两惨叫了一声。
“没打女人?那你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?”珊瑚可不管对方声音多大,作势又要动手。
“我说什么了?哎你们到底怎么回事,莫名其妙一闯进来,便拘着人摔来摔去。”正满心不耐烦回话的刘百两,突而看见冷萤手中抱着的螺钿紫檀阮琴,激动道:“云清泠的阮琴,怎会在你手上?”
方骅走上前,挡住刘百两伸向冷萤的手指,面无表情道:“手指不想要的话,可以继续伸着试试。”
见着一位看起来比自己高大,面容又格外冷硬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前,刘百两弱弱地放下手,开口道:“那把阮琴可是我大嫂的心爱之物,为何会在你身后那位姑娘手中?”
冷萤冷静回道:“那位黄掌柜,方才想将云清泠的阮琴占为己有,我只是暂代保管而已。”
刘百两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,却对他们所问之事支支吾吾,不愿回答。
冷萤正准备给他一次机会时,珊瑚的手轻轻一抬,那刘百两便又张牙舞爪地“飞”到了半空中,“说不说?”
身在半空中的刘百两极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