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?”黄二斤再也受不住那针扎一样的烫意,哀叫着问道。
冷萤怕他疼晕过去,及时收了手将香烛放到一边,表情无波问道:“这次,黄掌柜不承认,似乎都不太可能了。”
“你,嘶什么意思?”他双手还被绑着,所以只能使出全身的力气不停扭动身体,缓解那深入骨髓的刺痛。
过了好一会儿,那热烫之意似乎好了一些,他才慢慢停下了动作。
直到身上的痛意离开,理智恢复,他才终于明白冷萤方才的举动是为何。于是瞳孔胡乱转动了几下,表情逐渐变得心虚。
方骅从黄二斤因为忍不住而叫出声时,便懂了冷萤所做之事的含义。
果然这黄二斤还真瞒了不少事。
“他刚才说,你琴室背后靠山是谁?”方骅朝黄二斤问道。
“干卿底事?”
“昌县县丞,张志?”方骅问了句。
此话一出,黄二斤脸色顿时一变。从心虚慢慢变为不可置信,他脸部肌肉僵硬地抖动了两下,最后恢复到面无表情,“不是!”
“那就是了。”冷萤状似未听见他的反驳,转头对方骅与珊瑚说了句。
黄二斤眉头一皱,立刻否认道:“我说不是就不是,你们听不懂我说的吗?”
冷萤微微挑了挑眉头,对他道:“黄掌柜,下次撒谎时最好控制一下表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