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,默默点了点头。
“那少年,好像一直想抢我手中的琥珀,我拼死护着逃出了刘富贵的家,才侥幸保住了一命。”黄二斤抚了抚胸口,似乎到现在都还有些后怕。
“这就是你所说的“鬼”?方骅语气颇有些失望。
“难道不是么?那少年一看就不是正常人的模样,不是鬼还能是个啥?”黄二斤见他不信,开口反问道。
冷萤看向他,冷静道:“不管有鬼没鬼,黄掌柜还是没说清身上的胶饴是如何沾上的。”
经她提醒,黄二斤似才忽而想起自己正事还未说,不好意思道:“那那少年会飞的。我躲他时,总感觉头顶有什么东西持续掉下来。当时情况太紧急,现在想来,那东西掉在我头顶时,还隐隐有些发烫呢。”
随之,他夸张地一拍手,凑近小声问众人:“你们说,当时我头顶上会不会还藏着一个人或者鬼呢?”
微风将琴室的门吹动了,黄二斤在问完这句话后,琴室的大门忽而“吱呀”一响,在场的人都未被吓到,倒是刘百两被吓得大喊了一声。
“我我也是”他颤抖着声音,抬起惊恐不定的瞳孔,语意模糊地对众人道。
“什么意思?”张志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崩溃,上前疑惑地问了一句。
刘百两颤抖着手撩起自己的衣袖,抖动双唇道:“我昨夜去兄长家,也见他和衣躺在床榻上。还未完全走近,便突见梁上有什么一闪而过。我我被吓得赶紧往外跑,回到家,才发现衣袖上也沾上了这东西。”
“你半夜去你兄长家作甚?”珊瑚开口问道。
“梁上”黄二斤喃喃自语,眼底的惊惧又开始蔓延。
刘百两被珊瑚问噎住了,磋磨了半天不见张嘴。
“快说!”珊瑚大喝一声,将刘百两吓得一抖。
“我”他抬眼极快地瞄了众人一眼,又低下了头小声道:“去偷琥珀”
“呵!一个丑玩意儿,居然这么多人抢着要。”珊瑚听罢,发觉这些人活着简直太无聊。
“为何要偷你兄长的东西?”方骅问他。
心虚到不敢抬头,刘百两颤巍巍地伸出手,指着黄二斤手边的琥珀,“想偷我大嫂的眼睛。我听闻有一神医,就在离昌县不远处的山顶上。我想将大嫂的眼睛治好”
众人愕然,谁也未曾想到,对方竟是因为这个原因。
终归是冷萤未忍住,问了出来:“既这般敬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