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。
“再问一遍,陵县之事,你真的未曾参与过?”方骅怀疑地看向他,问道。
杯里的热茶渐渐变凉,张志用还残留着黄二斤与刘百两血迹的手,拿起茶杯喝了一口。
手上的血迹留在杯身上,让白瓷杯看起来脏污斑驳。
“我知道陵县发生的事情,但从未参与过,不知阿骅你可否相信?”张志说这话时,并未有之前的那些心虚逃避。
“你这样,让我如何再相信你?”方骅闭闭眼,终于彻底失望了。
他发现,张志这人走到了如今的地步,居然还在对自己说谎。
“五日后,我要去沈无尽仓库运货,那里面放的东西绝对会让你大吃一惊。”见他对自己不再信任,张志连忙亮出自己的底牌。
“你这样做,就不怕沈无尽再派人来杀了你?”方骅指了指门外的两具尸体。
张志见他态度有软化的迹象,忙道:“当然不怕。我以前做下太多错事,现下只想找到机会揭发他们,揪出幕后之人,让昌县早日恢复平静。”
听他一番话说得如此磊落光明,方骅并未有任何动容。他微微抬起眼皮,看向曾经的好友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,眸里平静无波。
“阿骅,请你再相信兄长一次。我保证,这次带你捣毁沈无尽老窝后,就去知县那将自己所做的事全盘托出。”他殷切地看着对方,一再保证着。
见他就差举手起誓了,方骅坐回桌面,摆弄着手中的茶杯,开口寒暄道:“几年不见伯父和伯母,不知他们如今身体可好?”
张志明显松了口气,以为方骅已不再与自己计较,默默以极快的速度擦了下额头的细汗,才选择坐下来,嘴角微微上扬道:“家中有数亩田地,家父家母留在故土以便照料,多谢阿骅关心了。”
微微点了点头,方骅又开口道:“我记得,张兄似乎还未成婚,何时准备请小弟喝酒?”
听闻此话的张志微微诧异,但见对方姿态闲散,一副话家常的架势,他微微放下了心,堆着笑忙答道:“长辈催婚心切,然而为兄离家多年力有未逮,故而至今还未寻得良配。”
“那真是可惜了。”方骅心不在焉地回了句。
见自己终于取得对方信任,张志如释重负地干笑了一声,再次开口:“阿骅就放心在为兄这里住下,等待几日我们就行动,你看如何?”
“甚好。”他点头同意。
见他二话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