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哪个有奔头的国家,会让毒-品合法化,满大街的丧尸啊。
“好!”谢广白用力鼓掌,“只要我们努力,将来我们一定能超过美国!”
下课铃声响了,好些人围上来找谢广白和叶菁菁要联系方式。
等培训班结束后,他们返回各自的公社,有问题还想写信来请教。
谢广白大大方方地在黑板上写了自己单位的地址,又眼神示意叶菁菁。
后者摇头:“一并给你,你转交吧,我也不是大夫,其实帮不上啥忙。”
谢广白笑了:“哪有的事儿,你今天就帮了大忙。”
他可不是嘴上说说,等走出教室,工人夜校的工作人员过来给他发今天的劳务费——两块钱时,他直接抽了一块钱给叶菁菁:“你的,今天的课一半是你上的。”
叶菁菁还在惊讶,课时费这么高啊,上半天课虽然累,但两块钱呢。
见谢广白分钱给她,她下意识地拒绝:“不用不用,我总共也没讲两句话。”
“拿着。”谢广白笑得真诚,“你今天说的可是重中之重。”
叶菁菁也不好意思大庭广众的,跟人推来推去,索性收下:“行,正好,那我占你便宜了啊。”
两人推车出校园,还是谢广白骑车带她。
他解释道:“今天估计是夜校没粮票了,不然不会给两块钱,上次我上课给的是五毛。”
其实哪怕是五毛钱,也是今年五月份才毫无征兆地开始有的。
之前他爷爷给赤脚医生上培训班,也是讲共产主义精神,义务劳动。
他第一次拿课时费回家时,他爷爷还叹气说,估计以后的风要变方向了。
叶菁菁听得津津有味:“那也涨了不少价啊,两块钱呢。哈哈,正好,我请你吃饭吧,收音机,你可帮了我大忙了。”
谢广白本能地想谢绝:“那怎么行,要请也是我请你。给我这么高的课时费,还不是看在海姆立克法的面子上嘛。”
“哎呀,客气什么啊,我两句话赚了一块钱,我不花掉我心虚。”
谢广白想了想:“行吧,我出粮票和肉票。”
现在西津市的商业距离发达两个字还非常遥远,街上开张的饭店有限。毕竟舍得下馆子的,那都是少数派中的少数派。
大部分城市居民,哪怕单位有食堂,都坚持从家里带饭吃,好省下钱养一家老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