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被打断了。
“不用谢,我走了。”
关子瑶深深地看了眼面前的人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关月品着她眼神中的丝丝愧疚和心虚,莫名道,“她是谁?”
迎香回神,留意到关月疑惑的眼神,语气复杂,“小姐,你连大小姐都不记得了?”
关月恍然,原来她就是关家大小姐关子瑶。
性子倒是坦率地别具一格,就是不知这愧疚从何而来。
“只是没想道她会帮我,以为自己看错了。”
迎香也有些迷糊,摇头说道,“奴婢也觉得奇怪,兴许是大小姐今日心情好?”
关月再度抬头望,人已经不见了。
身前空空的,花生和背篓都被金娇娇买走了,这会子两人只能空手朝前走。
两个月的时间过去,盛京早已无人谈论镇国公府的事,街头巷尾再听不见质疑和讥讽的言语,仿佛尘埃落定。
只是关月怎么也忘不了,她刚醒来重新站在这条从西往东延伸的长街上时,那些富家子弟不屑的眼神和语气。
镇国公府的覆灭只是他们的谈资,忘了如今绫罗千叠的日子有她爹娘奋勇杀敌的功劳。
那些企图反驳,为镇国公府伸冤的声音被压下,听不到一点回响。
日头攀高,主仆俩便不再逗留。
关月让迎香去租了辆拉菜的车送她们出城,路上,才仔细问起关家的事来。
家主关庭在兵部任侍郎一职,为人清正,看不出偏向。他娶了两房,一位是发妻景虹,也就是关子瑶的母亲,一位是关月的生母青姨娘。
作为庶出,关月出生不久就被送到了桃花村,明明离得不远,但逢年过节却从不回京,也无人前来探望。
不过每月银钱倒也没少给,该置办的衣裳也都有,虽算不上华丽,却也绝非便宜货。
否则就凭主仆俩的劳作力,只怕早就饿死在茅草屋里了。
迎香说道,“说句实在话,奴婢觉着夫人还挺大方的,虽然不喜欢咱们,不欢迎咱们回去,但至少没有克扣钱银。比起盛京后宅中很多主母已经算良善了。”
关月敛眸,没说话。
迎香以为她是伤心,“小姐可是在怪青姨娘也不来探望?”
“总归是亲生母亲。”关月似是而非地说了这么一句,倒让迎香打开了话匣子。
“青姨娘身子一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