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中找寻当初指控存在的破绽。可惜到现在,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展,反而因为关家二小姐的身份和信王扯上了婚约。”
“你想先摆脱和信王的牵扯?”常泽问道。
关月垂眸,盯着杯中清亮的茶水,“是。”
“这可不太容易,”常泽沉声道,“我来盛京时听说了,这是陛下赐婚,拒婚即是抗旨,关家担不起这样的罪名。”
“没有哪一家担得起抗旨的罪名,所以我只能自己想办法。但是——”
关月突然看向他,“我需要有人帮我。”
常泽:“你想要我做什么?”
“你帮我盯好江南那边,尤其是柳家。”
信王府和柳家是分不开的,柳家若有所动作,也能便于她判断赵乾的意图。
关月顿了顿,“今日来见你,表明身份,也是想告诉你,我今后所要面对的人必定权势滔天,你若继续帮我做事,需得更加小心些。”
“姑娘放心,我明白。”
话间,他已转换了称呼。
他还是愿意唤她姑娘。
同时,常泽也能看出她的犹豫。
这条路,开弓没有回头箭,她在把选择权交给他。
“若非姑娘在我走投无路时拉了我一把,只怕如今我早就不在人世了。我这条命是您给的,您用我不需要犹豫。”
当初,他不为母亲所喜,在家产之争中失败,被赶出常家,一路流落至江南一带。
人生地不熟,身上早已无银钱,又碰上一群小混混,险些被打死。
是她救了他。
给他饭吃,资助他开起了一间小小的糖水铺,给了他重新开始的希望。
虽说争家产失败,但并不代表他没有经商头脑。
相反,他十分擅长此道。
时至今日,常记糖水铺已经在江南一带打响了名头。大哥意外去世,常家的布行也落在了他手中。
常泽低调,可真要论起来,他也算大夏叫得出名字的富商。
如今关月需要,他自是义不容辞。
听他这么说,关月脸上总算多了丝笑意,“那就辛苦你了,还有阿坚这个人,多照看些。”
“明白。”
“他近来如何了?”
常泽:“此人非常坚韧,秋闱过后,不骄不躁,心性稳定,极为难得。”
“他心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