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”
赵泉亭揉了揉有些发疼的额头,低声道:
“回去之后,闲话少说,要是让大人知道这位前辈有了妻子,恐怕会有剧烈的情绪波动,这可不是好事,大人的精神创伤很严重。”
“明白。”路遥遥干脆点头,畏怯的望了一眼黑巷的方向:“瞒掉这一点吧。”
沉默了片刻,李寿提醒道: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我们的确找错人了?地点没错,人错了?”
赵泉亭蹙眉许久,道:
“或许吧,刚才那位前辈可能只是酒馆老板的朋友,但这并不重要。”
“我在黑白之中,看见万物枯荣,看见生生灭灭。”
“回去后,我会告知大人的。”
小酒馆。
周牧看着复又紧闭的大门,脑门上冒出了三个问号,旋而拍了拍胸膛:
“好险.....他们好像是被吓走了?因为我这双眼睛吗?”
周牧走回后屋,对着铜镜仔细打量自己的眼眸,白雾黑息,流转不休。
但已然淡薄了很多很多。
之前,那三人敲门之时候,周牧瞥了一眼镜子,发现了自己眼睛的异常,故此全程都垂着头低着眼睑。
眼睛的变故肯定是和元始阴阳经有关,不过异变既然正在消退,
那根本原因,应当是自己长时间凝视那幅大变后的画卷?
是画卷中的景映照在眼眸中的残留?
枯坐了许久,直到眼中的异常完全褪尽,周牧这才松了口气——要是一直这般模样,他连门都无法出了!
“来自城外的人。”
“不周是什么?一个势力,一个组织,志在振兴人族?”
“城外面的世界,是什么样子的?”
周牧喃喃自语。
又等了许久,见白姐还是没回来,他便上床歇息了。
“白姐似乎是很厉害的人物啊。”
“等见到白姐,再将今夜事叙述一遍吧......”
他渐睡去。
次日。
早上五点。
周牧早早醒来,见白姐依旧未归,便打开房间的窗户,看了眼渐亮又未亮的天色,
天上,东边太阳才冒了个头,月亮却又还没完全沉落下去,日月并存。
“按照元始阴阳经所叙,如若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