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您的犬和辇,我们照顾的很好,用的最上等的饲料,并按照惯例,保证了六个侍女对其进行按摩以放松肌肉,这能保证巨犬处于最好的状态......”
“它时刻为您准备着。”
依旧盘扎着长发,脸庞灰扑扑的小厮担着笑脸,将巨犬从旅馆的后院牵了出来,黑木辇的车轮在泥地上滚动,发出低沉的隆隆声。
周牧走上前,轻轻拍打这头名为‘小白’的巨犬头颅,后者顺从的俯首,
显然,那家铺子将它调教的很好,很好。
“收费吗?”周牧侧目问道。
“没有费用。”小厮恭敬道。
“那你们......图什么?”
周牧转过头,凝视着小厮,虽然穷苦了很多年,但他并不是贪小便宜的人,否则他也活不到十八岁。
免费的东西,永远是最坏的,任何事与物都有代价。
小厮犹豫了一下,坦然道:
“大人,老实说。”
他指了指纯白巨犬和那架舒适而华贵的黑木辇:
“这样的纯色巨犬,这样的车辇,花费至少超过百万,而您作为他的主人,我们无法想象您的尊贵......”
“按照我们老板的话来说,这些对于您来说不值一提,但只要您能记住我们老板,那我们就赚大了。”
周牧若有所感,侧目看去,能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敦厚的中年人,对方摘下帽子,朝着自己鞠了一躬。
“大人。”
中年人也格外的坦诚:
“这或许能在未来救我的命。”
周牧笑了起来,一个人精,嗯,大概率还是一个‘中介’......更准确的词应当是‘中间人’或者‘掮客’。
但是并不令人讨厌。
或许,是因为坦诚。
“我记住你了。”
他踏上车辇,端坐其上,纯白巨犬发出嘶鸣,一踏地,便顺着缰绳的指引向前奔去。
尘土飞扬,车轮滚滚。
后方,中年人始终保持着低头,直到那辆华贵的黑木辇消失不见,这才缓缓昂起头颅,戴上帽子。
“老板。”
小厮凑近道:
“早就看不到咱们了。”
“这些大人物可不缺阿谀奉承者。”老板微笑。
“可是您都没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