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免也太早了些。
伸个懒腰,周牧推门走出客房,刚欲下楼,就听见小武的惊呼。
“十七壶酒!”
酒馆一楼,褚耀武咂舌道:
“楚兄,你一晚上喝了这般多酒?”
一旁,早早起床下楼的王冲和、胡乐英也都有些好奇,一壶酒可不算少,褚耀武灌的是大壶,足有一斤。
十七壶,就是十七斤!
“那没有,我昨晚是和周兄共饮的,我一个人再能耐,也喝不下那么多的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王冲和笑着道:“我就说昨晚起夜时,怎的身旁无人......”
说话间,
楚籍从兜里摸了半天,最后掏出一枚金锭:
“我实在没有备钱,小武兄弟,你看可否以金锭抵账?”
“可以可以,太可以了!”褚耀武连忙接过金锭,笑的合不拢嘴:“您接下来的花销,全都算在这金锭上......”
周牧此时走下楼来,先和二师兄、小师姐等打了个招呼,便看向楚籍:
“楚兄若是还想喝酒,知会一声便是,我也好酒的。”
“一定。”
几人便都坐在桌旁,随意的闲聊着,谈天说地,讲南叙北。
“包子来咯!热乎乎、香喷喷的大狗肉包!”
后厨传来铃丫头的吆喝声,旋而便见她端着几笼包子走来,叠放在桌上:
“豆浆还在磨,需要一会儿,油条倒是快炸好了,我这就去端来!”
周牧抽了抽鼻子,嗅着熟悉的香气,脸上浮现笑容:
“诸位可得尝尝,铃丫头做的包子油条可是一绝,街上那些早餐摊可远远比不上。”
等豆浆磨好,油条端上,众人这才开动,
周牧最不客气,一手勉强的抓着三个包子,一手擒着两根油条,吃的满嘴是油,
能与他媲美的便只有小师姐了,一个人干下去一整笼肉包,腮帮子还在死命嚼,眼睛却已然盯向剩下的包子,
眼见周牧又将手伸向盘中包,她大怒:
“小师弟,你能不能谦让一些!”
周牧面不改色的一把抓了三个包子:
“小师姐,该你让师弟才是!”
小师姐张牙舞爪。
这看的一旁的王冲和哑然失笑,他最斯文,才吃下一个肉包,啃下一根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