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是更高、更厉害。
他不知道。
只是,自己要被困在这儿无数年、孤寂无数年吗?
直至不知多少年后,老死于此,化作枯骨,听得老狗一声叹?
周牧不甘心。
他咬了咬牙,轻声问道:
“神君,真的没有出去的办法么?”
老狗嗤笑了一声,问道:
“以凡俗之躯方能跨过阵势界膜,又或者你有真王、天君、菩萨之能,强行将阵势打碎。”
“而你既无此伟力,那便只能借凡俗躯登升那大河。”
“我且问你,你可是先天神圣之体?”
周牧暗淡的摇了摇头。
“我又问你,你可得一百零八数之神通、四十九数之大神通?”
周牧暗淡的又摇了摇头。
自己只有小神通。
“我再问你,你可掌持先天太阴之气?”
周牧暗淡的还摇了摇......嗯?
太阴之气?
他想到了阴阳二气。
“我最后问你,你可有能横渡太阴弱水的天地庆云?喔,这仅一瓢弱水......那你又可有能渡此一瓢弱水的天地祥云?”
周牧眨了眨眼,这次没摇头。
老狗嗤笑道:
“小人娃,你都没有,便如何以凡躯登升那一瓢太阴弱水?”
说罢,
它叹了口气,似乎伤感:
“你登升不得那大河,吾破不得这阵势,你我皆不得出!”
“也罢,也罢。”
老狗微微摇头:
“你且再上前,让吾观你之姿......好不容易得了个鲜活性命,我必须要你能修得万寿之境,陪吾万岁之年,方准你老死!”
周牧懵懂,脑海中回转着先天太阴之气和天地祥云两个词,
怔怔间,下意识的顺从起身走去,立在古琴之侧、老狗之前。
自号吞日神君、哮天圣的老狗睁了睁眼,想要看尽周牧,眼中光却自晦,遭那阵势压制,神念探不出体外。
它无奈,
便只得丢份儿的探出狗爪,搭在周牧身上,以观其体、察其身、洞其躯。
“待本神君瞧瞧。”
老狗淡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