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法子,桃树都开着花结着果,
而那一株株盛放桃树旁,又都有披着薄纱的妙龄少女,正翩翩起舞,秋冬风一吹,薄纱翻飞,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。
周牧看的有些呆了——并非是因为色欲,而是错愕于这儿的奢靡。
这里是养殖区,是人圈!
他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小侍女见周牧驻足,便也脚步一顿,低着头道:
“大人,,后院有分隔的温泉,左边也有很多独屋,您若有看上的舞女,我可以为您带去那儿,让她侍奉您。”
“不了。”
周牧心情复杂,问道:
“我是第一次来,且问这座府邸的主人是?”
“家主徐承武。”
“喔。”
周牧若有所思,当初拜访十七宗师的时候,大师姐曾经提过一句,北区还有这么一位徐承武徐宗师,
但当时并未去拜访——这位徐宗师在北区没有什么产业,但与妖的关系很‘亲近’,据说是管理北区那位真妖的奴从,大师姐看不上他。
念及此,他不禁摇了摇头。
恰是此时,不远处传来喧哗声,周牧侧目看去,
却是一个两米多高的粗蛮汉子,气血浑厚,疑似宗师,
此刻闯入了桃园,两只大手各揽了三四个妙龄舞女,毫无顾忌的撕开薄纱,大手抓揉,
其中一个体弱些的舞女都被‘抚摸’的咳血了,娇嫩肌肤上留下乌痕,似能听见骨裂声。
粗汉震笑道:
“便这几个,还是老规矩,给我备一池大点的屋舍,吾独爱在老徐这儿戏水!”
桃园略微骚乱,几个貌美侍女前去迎那粗汉,却见粗汉一瞥:
“你们几个也不错,跟着一起!”
侍女们看着这两米多的壮汉,吓得花容失色,却又不敢违悖,委屈哒哒的做礼。
周牧身旁的小侍女脸色也有些苍白起来,不自觉的往挪了挪脚步,半身藏在周牧身后,力求让自己不那么显眼,同时低声为周牧解释道:
“这位是东区来的王宗师,我家主人的故友......”
她语气有些发颤,带着种兔死狐悲之感,显然知道那几个侍女、舞女的悲惨下场。
往年,这位王宗师每次鸳鸯戏水后,总是要惨死十来人的。
周牧眉头微微蹙着,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