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甚至觉得,就是换她赶车,当时那么混乱也能趁机溜了,难道老爷找的是个猪吗?
“田氏,叫老二给五城兵马司递个话,这事必须查个水落石出!”
“呃。”田氏木愣愣应着。
“祖母,二婶,你们都不用担心,五城兵马司的人把那车夫送到锦麟卫去了,大郎到时候可以亲自审问的,他最擅长这个了。”
轰的一声,田氏身晃了晃,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“二婶,您怎么了?”
面对老夫人疑惑的眼神,田氏勉强笑笑:“天热,又遇到这事,一着急就有些头晕。”
“呃。”老夫人点点头,“看来之前的病一直没好利落,这些日又实在辛苦了。宋氏,采买那块以后就由你管着吧,替你二嫂分担点。”
“儿媳知道了。”在田氏越发难看的脸色,宋氏轻轻应了下来。
“老夫人,大夫来了。”红福站在门口道。
老夫人让人把甄妙主仆移去了隔间,又交代了田氏和宋氏几句,就让她们散了。
沉思了良久,问杨嬷嬷:“到底是谁。对大郎媳妇下这种毒手?”
杨嬷嬷没有立刻出声。
她从宫里出来,看多了那些腌臜事,府里这些日发生这么多事,隐隐也算看明白了。
只是,这个不该由她点破。
老夫人不是精明的妇人,却也不蠢,不过是身在其,心早就乱了,或者是自己不愿深想罢了。
毕竟一旦扯开,就是血淋淋的伤痛。
粉饰太平。是人们下意识的选择,尤其对一位习惯了其乐融融孙满堂的老人来说。
“杨嬷嬷?”
“老夫人,这个,不如问问大奶奶?这段时日她遇到的事不少,说不定有些感觉。”
等大夫出来,老夫人问了问情况,就走了进去,问了甄妙那个问题。
甄妙几乎没有犹豫,就脱口而出:“孙媳倒了霉。要看谁得了好处吧,或者孙媳好好的,谁受了损失?”
老夫人心一震:“你这孩,怎么想到这些?”
杨嬷嬷却悄悄笑了。
大奶奶啊。平日虽看着不谙世事,可有的话,却真的让人豁然开朗呢。
只看老夫人愿不愿意拨开迷雾罢了。
看着老夫人失神的模样,甄妙抿了唇笑:“不然。孙媳觉得自己还挺招人喜欢的,谁会损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