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国公府的荣耀和我有什么关系――”
“住口!”罗二老爷厉声道,脸色铁青。
突然的情绪变化让罗知雅怔了怔。随后笑了:“父亲,娘,女儿总有一次不愿忍的时候。”
她笑得诡异。田氏心不由提了起来。
罗知雅提着裙角猛然向一根立柱撞去。
“元娘――”田氏声嘶力竭的喊着,在罗知雅额头刚刚触到柱之际死死抱住了她的腰。
砰地一声房门被推开,二郎和三郎快步走了进来,看清屋内情景,痛声疾呼:“妹妹!”
罗知雅躺在田氏怀里,额头青紫一片,双目紧闭。
田氏痛心疾首的呼唤着。
反倒是罗二老爷双手背立,望着妻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脾气有些急躁的三郎怒了:“父亲,您难道要看着妹妹被活活逼死吗?”
“住口,这是你和父亲说话的态度?”
三郎咬了咬牙,声音低了下来:“可是元娘好惨,我们就这么一个妹妹啊,不能保护她,还要看着她跳进火坑――”
二郎赶忙在后面拉了二郎一下。
罗二老爷眼睛眯了起来:“三郎,你的意思是,三娘不是你妹妹?”
三郎嘴张了张,没有说出话来。
“田氏,这就是你养的好儿!”
罗二老爷冷笑一声,心翻腾。
前几日去杏花巷,淑娘没有让他近身,试探之下才吐露,原来是有了一个多月的身,早先的不舒坦,也是因为此。
淑娘也跟了他两年了,原本想着寻个合适的机会把这事和田氏说了,让淑娘进府,也给孩一个名分。
可现在看来,一切还是等孩出生再说吧。
田氏这几日心一直在油锅里煎着,女儿落得如此下场还气息奄奄的在她怀里躺着,夫君却怒目相向,顿时就失了理智,反唇相讥道:“老爷,不都说不教父之过吗?怎么儿就成我一个人养的了?再说,三郎说的也不错,三娘怎么能和元娘比,难道老爷您真的觉得三娘和元娘是一样的?”
田氏这话理直气壮,反倒把罗二老爷噎个半死,终于忍不住道:“田氏,我给你留脸面,你却像个泼妇般粗俗无礼。难道你以为我真的不知,元娘为什么主动把惊马的事承担下来吗,要不是你自作主张,这婚,又怎么会赐到元娘头上!”
“你――”田氏雪白着脸要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