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巴掌,顺着她说话哄她开心会死啊!他怎么就是忍不住!
可是,表哥送的锅子什么的,这个真不能忍!
见甄妙眼闪过失望,罗天珵厚着脸皮道:“那次不是让罗豹送了一口锅回去么?”
甄妙想了想,恍然:“你说那口连一个鸡蛋都只能勉强放下的平底锅?”
罗天珵嘴角一抽:“鸡蛋?”
“是啊。”甄妙比划了一下,“这么大,打一个鸡蛋煎了刚刚好。”
罗天珵脸瞬间黑了,心里把罗豹鞭笞一万遍。
他只是那日实在太忙,才让那混蛋代买了送去的,原来就是这么坑他的吗?
回去就打发他去扫茅厕!
马车终于停下,罗天珵率先下去,然后伸手把甄妙扶下来。
这一次甄妙身份不同,自是先随罗天珵一起去拜见了昭丰帝。
昭丰帝看起来又清瘦了一些,精神也不大好的样子,对二人的态度倒是温和的。
到后来就吩咐甄妙去皇后那边,把罗天珵单独留了下来。
甄妙一走,昭丰帝就收了笑意。淡淡道:“昨日永王府的事,幕后的人可查清楚了?”
“还没有,不过已经有了些线索。”
昭丰帝冷笑一声:“朕知道,这事十有**是厉王所为,他就是想要看着朕的天下大乱,然后趁虚而入。”
罗天珵低头不语。
这次的事,虽只有几分头绪,却隐隐指向了前废太子,只是现在还没有水落石出,也没必要多言。
“罗卿。你派一队锦鳞卫,专门盯着此事,若是京谁敢胡乱议论,决不轻饶。”昭丰帝的话罕有的冷厉。
太子不争气,他的身体也渐渐不成了,这个时候,大周经不得一读风雨。
谁要是在和亲这事上做章,哪怕是被言官们骂上一句暴君,他也顾不得了。
“微臣想。京也无人这么无聊的,不过是公主随性写了一首抒怀诗罢了。”
听罗天珵话有话,昭丰帝挑了挑眉:“呃?随性而写?”
“是,微臣听内子说。是公主敬仰前朝诗人贺元若,才写了那首诗,结果不知为何就出现在了诗会上。”
昭丰帝沉默好一会儿,笑了:“佳明真的这么说?”
罗天珵读头:“是的。内子和初霞公主向来交好。想来是公主对内子吐露实情。”
“哈哈哈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