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谁是完全靠得住的了,至于挑门帘的,端茶送水的,都是肯定不能留的了。
这两个通房,母亲没有清醒前也一个不能放走,可她一个人,想压着满屋子人,不见得拦得住。
罗知雅转念想了这么多,却没对三郎做半读指望,直接对二郎道:“二哥,你信妹妹的话,今儿个这屋子里的人,谁也不许出去!”
二郎皱了眉:“妹妹,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”
那话说出来,她都觉得羞耻得不行,却不得不说,罗知雅跺跺脚指着嫣娘:“她是父亲新纳的通房!”
一个晴天霹雳,同时劈了兄弟二人。
二郎最先反应过来,直接把磨磨蹭蹭往门口移动的绿娥踹了回去,然后铁青着脸望着三郎。
三郎整个人都懵了,痴傻了般脸上没有半读表情。
这么傻傻愣愣半天,终于缓过神来,手猛然向腰间伸去,把别在腰间的匕首抽了出来。
二郎自始至终都死死盯着三郎,见到他这番动作立刻明白他想干什么,忙胳膊一伸,把三郎要刺向自己心口的匕首挡住了。
一串血花顿时飞溅,原本清醒过来刚睁开眼睛的田氏看到,白眼一翻又晕了过去。
罗知雅也尖叫起来:“三哥,你干什么!”
二郎捂着胳膊,气息微乱:“三弟,你疯了不成?”
一击未,三郎也没了自我了断的勇气了,就这么一言不发的的站着,像失了魂似的。
这时候门外有丫鬟禀告:“冯大夫来了。”
“进来!”三兄妹僵持着,还是田嬷嬷喊了一声。
门吱呀开了又合上,冯大夫提着药箱走了进来,然后就愣了。
不是说二夫人晕了吗,怎么二公子一身血。
冯大夫迷茫的站着不动了。
还是二郎最先反应过来,冷冷道:“冯大夫快去看看我母亲吧。”
冯大夫走过去施了针,田氏终于醒了过来,便又过去给二郎包扎,一边弄,一边心里打鼓,居然见了血,这事儿太诡异了啊。
难道是兄弟相残,把二夫人气晕的?
“冯大夫,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你应该知道吧?”已经缓过劲来的田氏冷冷道。
冯大夫暗暗翻了个白眼,这老娘们,一醒来就威胁他,难道不知道大夫都是被威胁着长大的吗!
哼,早知道刚才针扎的重一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