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他么什么富二代,纯粹一穷鬼。”
“什么代?”
“麻袋。”
袁重不理张大富,让李捕头将张李氏带过来。
一个瘦小黝黑的老太太走进来,脚步带风,抬头挺胸。进门后眼睛就盯上了坐在正面的袁重。
这老太太挺强势啊,是个难对付的角。
“张李氏,你有没有证据证明你儿子张大勇是被人谋杀的?”考虑到老太太耳朵不好使,袁重提高音量问。
“当然有,我儿子身强力壮,吃得饱睡得香,我家也不愁吃不愁穿,怎会自杀?大人您给个理由啊。”
“你只是判断而无明证是吧?”
“你说啥?”
“好吧,如果是误服毒物而死呢?”
老太太这句听清了,不屑地撇一眼袁重:“老身今年七十二岁整,什么苦没吃过?什么难咽的东西没咽过?至今还活的硬朗,误服毒物?大人您是在跟老身开玩笑吗?”
“为什么你儿子这么多年膝下无子?”
听到这句话,老太太神色黯然,停顿片刻。
“我们张家干的营生,有伤天和,这是老天让我张家绝后啊!”
“既然是老天让你张家绝后,怎么你家媳妇还频繁地去药房看病诊治呢?”
老太太仿佛已经听不清袁重说的话,自顾自地嘟囔着,一脸的虔诚,好像在对上天祷告。
自古至今,任何人都无法奈何这些七八十岁的老人,就算是法律,也会格外宽容。
至此已无法继续交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