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今天,再让您选择就难了。
所以经过观察,我特别相信雪儿的眼光,决定赌一把,就赌你对黑恶的憎恶,对善良的宽容。”
“在说上,我得拜你为师,比我厉害太多了。”
张宁氏凄然道:“我们已经做好失败的准备,只要袁大人不选择帮助我们,刚才的生离死别就是真的。”
袁重摆摆手:“张宁氏,让我看看你的一身伤痕如何?”张宁氏看了一眼林山,见林山低头不语。
她慢慢站起来,转过身,缓缓解开衣带,衣服落至腰间,露出整个后背。
果然,本来光滑莹白的肌肤上,爬满了各种狰狞的疤痕!
张宁氏身体抖动着,猛然将身体转了过来,紧咬牙关,坚强地抬起头,一双美目紧盯着袁重的眼睛。
袁重不为所动,眯起眼睛,仔细观察着张宁氏身上的疤痕,确认是人为的鞭痕、棍棒及尖锐物所致。
示意张宁氏穿好衣服,扫了一眼另外跪着的两人。
“林县尉,我很好奇,你是怎么让张大勇中毒身亡的?”
林山顿了顿,“这还得感谢孟大夫,有一次与我饮酒中,见我恨自己不能救雪儿于危难,痛不欲生,
便说起有一种毒草,单独食用不会有事,
但是当其合在动物肝脏中,再配上酒,便可让人在睡梦中死去,
劝我若想一了百了,可用此法,当无痛苦。”
袁重点头“说者无心听者有意,然后张大勇就是你实施此法的结果了。”
林山无言点头。
袁重沉思片刻,“你们起来说话,林县尉有没有针对张李氏的办法?必须得让她闭嘴,这事才算完美。”
说完,心中苦笑,我这是同流合污呢,还是心向善良?
总之我算是被感动了,刚才的话一说,等同于我背了这口锅。
林山艰难地摇着头:“这个老泼妇,太强势,在下还没有想出好办法,要不然也不会惊动天承司。”
袁重思考了一会儿:“你们先走吧,各归原位,该干什么干什么,这个老太婆由我来对付好了。”
三人一听大喜,连忙又跪下磕头拜谢,各种的感恩不尽,再三谢过后,洒泪退出了袁重的房间。
昏黄的油灯,寂静的客房,只留下坐在灯下发呆的袁重。
法理不外乎人情,就此案来看,善恶谁能分的清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