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儿,你也信?”
“这玩法儿叫摸骨?你也信?”
夏末想了想,沉下脸:“袁重,把你的想法说出来,别跟姐玩套路”
“好,不是想法,是基于调查的事实”袁重郑重道。
“首先,银箱是被人从底部打开的,然后将银子换成矿石,箱子底部卯榫处有裂缝和新的水胶。
其次,税银就是在这家客栈被换掉的,这个从车辙的深浅可以看出。
第三,他们将客栈的人换掉,在饭菜或酒水里下药,然后换掉银子。
第四,这伙人不是山贼,是军士,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军士!”
夏末的心也在下沉。
“他们也许是山贼中当过兵的”
“也许是但是”
突然袁重加重了语气:“从整个作案过程看,山贼,没有这个能力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银箱的结构,神仙也难在一夜之间,天衣无缝地换掉箱子底儿。
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有多少税银,怎么来的正好的矿石?”
“如果.”
“停!”夏末举手“让我消化一下”
两人沉默下来。
忽然,袁重悄悄靠近房门,猛地拉开。
张大富正将脸贴在门上,忽然门没了。
“咳咳咳”僵立刹那,他开始咳嗽。
夏末沉着脸:“给我滚进来!”
张大富连忙进屋,然后把门关好,转身冲着袁重一揖到地。
“我听墙根是不对,但是却让我听到了令人震惊的事件,袁重啊,你这哪是从七品啊,从三品都没你这水平!我张大富算是服了,你骗我的银子不,那根本不是骗,是实力,在你面前,我就是头猪!”
“我怎么听着不像好话呐”
“句句发自肺腑,真的不能再真的夸赞之词”
夏末不耐烦地挥手:“别贫了,说正事呢,袁重你这有理有据的,矛头似有所指啊?”
“做下这个案子,必须具备几个条件,而且必须是提前预知!一是熟悉银箱的结构;二是知道税银的重量;三是知道行进路线;四是要有足够的人手”
“这么麻烦!”张大富喃喃着。
“而且,这人手还不能是一般的人,必须是能工巧匠和历经杀伐的好手”
“谁会有如此势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