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自打越过三楼后,嘴巴就没闭上过,惊讶的无以复加!以他老爹的人脉,都只能在三楼止步,四楼都上不了,更别说五楼了。
侍女轻声通报,听到房间里传出请进后,伸手示意袁重两人进门,并随手拉开了雕花木门。
房间里很安静,袁重四处打量了一眼,宽大明亮,雕梁画栋,处处显示出豪奢之气,估计这都是金丝楠木吧?
房间里摆了四张矮几,两两相对,靠里面的几上已经坐了两个人。
袁重都认识,一个是花魁程雨娇,而另一个也不陌生,正是锦衣公子。
他那个高大随从,则站在门边,石柱子一般,动也不动。
见他们进来,程雨娇展颜一笑,犹如百花盛开,芳香满园,直令男人进退失据。
袁重也不装斯文,大大咧咧地走到一张矮几前坐下,回头一看,跟他进来的那货,还站在门口咧嘴傻笑呢。
如果不是自己见惯了国色天香,恐怕乍见此女,也会腿软脚酸。
等人都坐好,程雨娇端起几前酒杯,笑意盈盈。
“听说袁公子断案归来,又得破大案,奴家特意设此薄宴,给公子接风洗尘”
说完冲袁重示意,仰头将酒喝下。
袁重也赶紧端起酒杯干掉,咽下酒,沉思片刻。
“说来惭愧,这得破大案一词,恐怕有失准确,我只是跟着天承司诸位上官走了一趟琼山而已”
“公子过谦了”
袁重也不争辩,只端起酒杯,将侍女刚刚注满的美酒一饮而尽。
这时,稳坐不语的锦衣公子也端起酒杯,微笑着。
“袁公子的情绪好像不高啊,我这急急赶来,还想聆听公子的下阙呢”
“什么下阙?”袁重有些懵。
程雨娇笑道:“袁公子上次作了一首词,黄公子说还缺了下阙,这不是,一听袁公子到来,便急着追至此处”
“哦,与公子数次见面,还不知如何称呼?”
“我姓黄名真,听过袁公子的词后,犹如余音绕梁般,每日萦绕耳旁,没有下阙,让我整日坐卧难安”
袁重叹口气,“黄公子是吧,不是骗你,我是真忘了下阙是什么词了,让您牵挂了”
说着话,袁重已连连喝了好几杯酒,脸色泛红,也不吃菜,兀自低头沉思。
程雨娇见有些冷场,连忙端起酒杯,上下打量着张大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