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护的。
袁重就是看准了这样的便利,准备利用王家运输铁锭的车队,将荀师爷运出琼州府。
两个难点,一个是如何不知不觉地擒住荀师爷,而另一个则是,如何人鬼不知地将荀师爷,装到运输队的铁箱子里。
伍校尉负责打探荀师爷的作息规律,王镖头负责弄明白,近期王家铁锭的运输路线和时间。
袁重就是主要行动人员,动手拿人和装箱运输。
信息不断地汇入袁重的房间里,而袁重则将各种信息通过分析计算,尽可能选择出一个完美的计划。
不管计划完不完美,这都是一个斗智斗勇的苦活累活。
最终,袁重选择了一条往琼州府相邻的詹州路线,不能直接往京城走,估计高原发现荀师爷失踪后,那就是一条被重点搜查的路线。
还有一条往南,去往同州的线路,往南走就有点南辕北辙了,太浪费时间。
还有一个重要原因,王镖头会在三天后,带领镖师押镖詹州线,而伍校尉也可以在这条线上安插几个内线。
镖车一般会在凌晨起行,天不亮出发,天黑前驻店。
根据伍校尉探听的消息,荀师爷每隔一天,就会宿在琼州府一家叫景春楼的青楼里,那里面有一个荀师爷的相好,是景春楼的头牌。
而三天后,正是荀师爷宿住景春楼的时间点。
如果在天亮前,将荀师爷从景春楼弄到铁箱子里,车队起行,按照车队的行车速度,天亮后已经离城约五六里路。
以琼州府的反应速度,车队差不多在离城三十里左右时,会被军卒追上。
但是,铁箱子上都有琼州府和王家的共同封条,根本无法开箱检查,应该能轻松过了此关。
到了詹州府,再想办法将人偷出,顺水路往京城。
三个人反复推演,仔细推敲每一个细节,包括装铁锭的箱子该如何打开,还不影响封条的原样,该放到第几辆马车上等等,三人几乎一夜无眠。
第二天,日上三竿了,袁重还在补觉,突然听到房门被砸的山响,晕头涨脑地起来开门,见是红衣小莹,气鼓鼓地掐着腰,美丽的大眼睛瞪着他。
“这么懒的人,我爹怎么会把你招进镖局的?”
袁重长长地抻了个懒腰:“你这么勤快的人,你爹怎么会不让你走镖呢?”
“你!”
“你什么你,有事说事,没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