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重收回腰牌,沉下脸问:“你要怎样?”
“咦,好大的官威啊!我要怎样?”挥手喊道“来人,把箱子打开,我倒要看看你们在搞什么鬼”
“你能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吗?”
张大人笑了,抬手用食指戳着袁重胸口:“小子,这里是詹州,不是天承司,你跟我说责任,我要治你偷运管控物资之罪,信不信我把你们都抓起来”
他的手还没缩回,袁重探手刁住他的手腕,往前一拉,抬脚踹在他小腿处,张大人顿时平衡,噗通趴在地上。
脸与地零距离接触,疼得他哇哇大叫,勉强撑起上身,“给我拿下这个狂徒”
话未说完,袁重抬脚蹬在他的脸上,张大人打了个滚,口鼻窜血。
众人都惊呆了,两个准备去打开箱子的军卒,登时转向袁重扑来。
袁重闪身让过一个,用脚一勾,军卒趔趄着在地上打了个滚,另一个军卒被袁重拿住关节,扭身摔倒在地,一时起不得身。
闹闹嚷嚷中,又一个军官带着一群军卒赶过来,先是抬手制止了抓人的军卒,然后上下打量了袁重几眼,“你是天承司的?”
袁重重新拿出腰牌,军官接过去仔细看了看,点点头:“腰牌没有问题,但是这箱子你要带走,必须有州府的批文,还有,你动手打了官员,这事怎么说?”
袁重从怀里掏出一张纸,抖开递给军官,“这是知府大人的手令,你看仔细了,我怀疑这个姓张的以管控物资为由,收受贿赂,必须带回天承司讯问”
那军官接过手令,见是詹州知府大人的亲笔签名,立刻躬身递还给袁重,低声说:“大人,这收受贿赂可有凭证?”
“他袖袋里就有刚刚收的银子,我亲眼所见”
这时,那个还在地上装受伤的张大人,见势不妙,急忙抹了一把脸上的血,站起身,向袁重躬身一揖:“大人,是在下错了,不知事大,还请大人海涵”说话有些漏风。
说着话,从袖袋里摸出那个布袋,双手捧着送到袁重面前,压低声音:“大人,就饶了下官这一遭吧,必有回报”
虽然姿态放到了最低,心里却在埋怨,你他么有知府的手令也不早拿出来,弄成这样,摆明了就是想多诈老子点好处嘛。
其实袁重还真就是这样想的,见这小子收了银子,跟人说话,头都快仰到天上去,心里就有气,给他个教训才好。
也不接银袋子,只是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