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了脖子。
骑在马上的荀鹤,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场战斗,最后叹着气直摇头,“这样也行?都什么打法啊”
袁重可不管啥打法,反正最后我活着,对手死了。还是赶紧上路吧,通州还有六十多里呢。
在路上,小莹还在埋怨袁重多事,不然她自己也可以扎死对手。
“你以为是比武招亲呢,全是花架子,还跟你玩个三招六式的,还逃不逃命了?”
“你那是什么招啊,跟无赖打架一样,竟然还背后偷袭,讲不讲武德了?”
“嘿,跟要杀你的人讲武德?那不如直接让他砍死你得了。”
“就算拼命也要以德服人嘛。”
“哦?那怎么没见你用武德讲死对手啊?好像还是用剑扎的吧。”
“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啊”小莹气的扭脸不看他。
“哼哼,因为讲理的都死了。”
其他人都装作没听见,一脸认真地看着前面的路,就是憋得有些辛苦。
他们的好运,走到距离通州还有三十多里地的时候,终于用完了。
从路边一所废弃的土墙院子里,涌出一伙灰衣蒙面的家伙,有十几个人,个个手执刀棍,一声不吭地看着三马一驴的到来。
双方对峙着,荀鹤沉声道:“袁重,给老夫解下锁链吧,再弄把匕首,老夫不想死在他们手里。”
“老荀你别动摇我的军心!”
袁重心里也在打鼓,是老子计算有误呢,还是天承司这帮懒政的家伙不作为?
很可能是杜老大的命令,他们执行的不太得力。
怎么办?关键时候,老子不能弃他们而去吧!
看着眼前这帮家伙,伸手从怀里摸出杜司正的金色腰牌,举到头顶。
“各位,这是天承司老大杜司正的纯金腰牌,也是这次我出京断案的依仗,知道你们也是为钱拼命,可是你们掂量掂量这金牌的分量,有命拿,但是你们有命花吗?”
对面十几个灰衣人,因为蒙着脸,也看不出表情,只看到眼珠子乱转。
其中一个矮个子,把手一挥,举刀就上,连句场面话都不带说的。
袁重头疼,人家根本不给你忽悠的机会,就他么一个字,干就完了。
没办法,转头示意荀鹤身后的镖师,又给小莹使个眼色,意思是快跑吧姑奶奶,现在不是讲武德的时候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