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也没办法,只能用老一套来应付皇上,她也无法套出袁重那首词的下阙。.
袁重在这种场合下,脸皮变得越来越厚,心情也放松,根本不搭花魁的茬,自己知道的就说两句,不知道的就举杯邀酒,不是跟他黄大哥喝,就是跟张大富喝。
其他桌的文人雅士跟他基本不搭调,说半句都嫌多。
皇甫甄等得有点烦,因为袁重的词,让她挂念了很久,总是没找到让她满意的答案,包括那些知名文士。
见程雨娇已经拿捏不住袁重,只能自己上阵了。
咳嗽一声,大厅顿时静下来,因为在场的文人中,有知道她身份的人。
皇甫甄端着酒杯,看着袁重:“袁重,这酒也喝了,菜也吃了,该说说正事了吧?”
“大哥,您说啊,我听着呢。”
大哥小弟地叫着,早就惊得某些人眼珠掉一地。
“大哥还想着你那首词的下阙呢,你怎么就不为大哥解解忧愁。”
其实袁重早就有感觉,知道今天这酒宴没那么简单,所为何事,大体也有数,所以在来时他也冥思苦想了半宿,算是凑了个大概齐。
“看您说的,大哥可是我袁重的救命恩人,为大哥解忧袁重万死不辞啊。”
“别别别,没让你死,好好活着哈,只要半阙词而已,你记不住不要紧,说出个大概,让大哥斟酌斟酌。”
“行吧”袁重躲无可躲“那就大胆说了啊。”
“洗耳恭听。”
“我捋一捋,上阙是:醉里挑灯看剑,梦回吹角连营。八百里分麾下炙,五十弦翻塞外声,沙场秋点兵。这下阙嘛”
厅里众宾客都凝神屏气,这首词的上阙,已经被他们念叨的滚瓜烂熟,也做了不少续,可都不甚满意,这回可算遇到正宗了。
“马作赤兔飞快,弓如霹雳弦惊。了却君王天下事,赢得生前身后名。可怜白发生。”
袁重实在想不起那个什么马了,他只记得三国上最著名的好马是赤兔马,所以就弄个赤兔上去算了。
一厅的人都被吸引,眼神朦胧,脑中只有这首词,浑忘了前后左右。
半晌,有个声音怯怯地问:“请问袁大人,这赤兔二字,说的可是马?”
“当然了。”
“那是匹什么样的马呢?”
“塞外西域的汗血宝马。”
反正袁重也不要脸了,又没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