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在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,压力山大啊!
忽然,灵光一闪,写酒的诗好像隐约记得一首,叫什么来?
“花间一壶酒,独酌无相亲。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。月既不解饮”兀自嘟嘟囔囔地念了起来。
碎片式的回忆,让他念的诗也断断续续“影徒随我身。暂伴月将影,行乐须及春”
至此中断,许久没了下文。
公主抬头看着他,脖子都有点酸了,见他再无动静,随将写下的诗词仔细看了两遍,低头沉思。
袁重又一次陷入尴尬,小时候不好好学习,长大了就得吃瘪,老爸老妈诚不欺我也!
忘了就忘了吧,今天也算交差,赶紧借机溜走才对。回头看了一眼张大富。
大富同志就是有这点好处,眉眼通透,做生意的家伙没个简单的。见袁重看过来,连忙上前躬身:“大人,天承司还有要务,该告辞了。”
袁重一拍额头:“唉呀,只顾享受公主美意,忘了公务”冲坐着的皇甫妍拱手:“公主殿下,在下身负公务,请辞!”
皇甫妍从沉思中惊醒,缓缓站起身,一双美眸闪着晶光:“公子且稍等片刻,本宫有话要说。”语气已略带温婉柔和。
随手招过侍女,“去让陈公公读一遍,本宫觉得此诗可夺冠,让有意见的上台陈述理由。”
侍女接过宣纸,快步离去。
当陈公公在高台上当众读完袁重的诗后,台下一片默然。随即陈公公又宣布了公主的评价,却引燃了一众宾客的情绪。
乱纷纷地议论,都觉得公主的评价有些草率,但又没人上台说出理由,更没有人拿出自己的作品来做对比。
很多年轻的公子,看袁重的眼神已经带了怒火。
这是惹了众怒,袁重赶紧再次请辞:“公主美意在下心领,天承司要务耽误不得,还请公主殿下宽恕。”
皇甫妍微笑点头:“好吧,暂且放过你了,去吧。”
袁重三人如闻大赦,急忙往大殿外走。谁知还没出殿门,一把粗豪的声音响起:“慢着,袁司徒怎能如此无礼,说走就走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