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袁重瞪眼厉喝。
“一个叫黑豹子的,长的面黑,粗壮,还有一个野猪林的,络腮胡子,胖大个矮,还有一个...”
“行了,他们都叫什么名?家住哪里?”
“我们只是酒肉朋友,就是在酒桌上认识的,我也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和住址。”ap.
“他们的口音都是哪里的?”
“乱七八糟的,我也听不出来。”
袁重仰头舒口气,“真他么欠揍啊你!”
话音未落,朱小青照着邢永亮的后背,一鞭子就抽了下去,啪的一声脆响,立刻衣破皮肿。疼得那家伙惨嚎一声,扑倒在地上。
袁重有点无奈,自己只是说说啊,又没说动手,怎么说打就打了呢,俺不兴这个啊,刑讯逼供是违法滴。
老庄和朱小青一人抓着邢永亮的一只手,拖他起来,开始往下扒他的衣服,然后往旁边的刑讯柱子上锁。
吓得邢永亮拼命挣扎着,大声求饶:“大人啊,大人,俺姨夫是校尉啊,看在俺姨夫的面子上,饶了小的吧...啊啊啊”喊着喊着竟然痛哭了起来。
见朱小青对这个被扒光了上衣的家伙又要抡鞭子,袁重冲他摇了摇头,意思是吓唬吓唬算了,别动真格的。
“先关起来,让他考虑考虑,不说实话再收拾他。”
朱小青把他提溜起来,拖了出去。
袁重示意老庄“叫刘柳氏进来说话。”
不一会儿,一个穿了一身孝服的女子,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,袁重一看,柳眉杏目,皮肤白皙,果然颇有几分姿色。
“刘柳氏,你跟邢永亮有没有女干情?”
女子一听这话,就把杏目瞪圆了:“这都是那姓邢的陷害奴家,他早就想勾引奴家,只是被骂了几顿后,又开始打我家铺子的主意,想低价买下,被我丈夫严词拒绝,便心生歹意,故意让他的一个小妾,叫奴家去他酒楼后厨帮忙,遣开别人,对奴家动手动脚,正纠缠不清时,喊了我丈夫和几个厨师来看,假意说奴家与他有了私情...”
这女子的嘴真利索,跟机关枪一般,估计也是背熟了诉状。
“事后,他又勾结山匪,将奴家的丈夫打杀,放走了山匪,反说他什么都不知道,难道这大夏皇朝就没了王法,没了天理!”
也没等袁重几人说话,就扫视了一圈屋子里的刑具:“你们不用拿这些东西吓唬奴家,尽管使来,只要弄不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