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档子事后,就很少看见他们来喝酒了。
晚上,袁重跟夏末几个人讨论案情:“其实这案子已经很清楚了,为什么他们还要往上推?”
夏末看完讯问记录,点点头道:“确实很清楚,只是看里面的复杂关系,州府自己也不好处理。”
“这个梁提辖油滑得紧,案子处理不了,就推给知府,知府也觉得头疼,就推给了我们。”
张大富下午被袁重呵斥了一下,一直没敢再说话,这会好像已经恢复了些元气。
“这个邢永亮也真是,既然已经通匪杀人了,干嘛不把刘柳氏一块干掉,一了百了,也省的这些麻烦。”
袁重琢磨了一会儿:“既然知府大人敢把案子往上推,显然他们跟邢永亮以及他姨夫不是一伙的,所以他们也不敢在城中公然通匪杀人,只能找个借口,以打架为由,将人打杀。”
“既然不是一伙的,那为什么知府大人不直接拿下邢永亮呢?”
“这里面可能有他们之间的纠葛,不说官官相护,或者是军政之间的掣肘。”
“那咱们下一步怎么办?”
“只凭几个邻居的证明不管用,况且驻军很可能跟山贼有勾结,所以,只能是我们用自己的力量,擒拿山贼。”
“嘶...”几个人倒抽凉气,就这么几个人,敢跟山贼叫板?找死还差不多。
袁重不满地撇了他们一眼,“山贼多是乌合之众,装备也差,只会打个顺风仗,一遇强敌,很快就会溃败,你们怕个什么?”
夏末担忧地道:“山深林密,还是他们的主场,恐怕这个仗不好打。”
“所以我们不跟他们硬碰,只用突袭!”
“突袭?”
“先找机会打入他们内部,到时候里应外合,干翻他们。”
张大富瞪大眼睛:“打入内部?跟作死一样了吧。”
袁重看着他微笑,张大富被他看得浑身汗毛直竖,有种不祥的预感,渐渐袭上心头。
“大富啊,你不是做梦都想穿上一身司徒官服吗,机会来了。”
张大富嗫喏着:“我是想身上穿着官服,可不是想身上盖着官服。”
袁重郑重地说:“我慎重考虑过,以你的能力,肯定不会有危险的,这可是一次难得的良机,你得抓住了,跟着我袁重,总不能让你老做个候补吧。”
张大富低头权衡轻重,最后咬牙跺脚:“哼,你说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