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口,就看到了高云,他已经望穿双眼,再不出现,很可能就进山了。
看到两人的狼狈样子,一向沉稳的高云,竟然也哈哈大笑起来,直笑出了眼泪,这沉闷的汉子,亦蕴藏着深厚的感情。
换过衣服,又吃了顿热乎饭,众人才开始下山。
下山很快,用了来时的一半时间,接着就是换成骑马。
一路上,皇甫甄和袁重简单地介绍了入山的情况,听到白朱纹果已经被两人吃了,高云沉默片刻说:“这就是命运的安排。”
袁重遗憾地问皇甫甄:“药没了,咱娘的病怎么办?”
皇甫甄没说话,高云则回道:“用她的血做药引也可。”
“那用我的吧,我也吃了药果的。”
高云微笑摇头,“这血脉不可乱来。”
“......”
很快,不止一日,京城的高大门楼在望,算了算时间,正好三个月多一点,在袁重看来,好像又过了一生。
一行人快马加鞭,直奔城门。
进城门时,马速放慢,前面的侍卫去通知守门士兵放行,而等在后面的人,则坐在马上仰头看着城门楼,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。
“是袁重袁司徒吗?”一个老头,衣衫褴褛,手里拄着一根拐棍,蹒跚地来到袁重马前。
袁重疑惑地看着他,侍卫则警惕地圈马围过来。
“看来老朽没有人认错人,袁司徒,袁大人,小人冤枉啊!”老头边喊边在袁重马前跪了下来。
袁重松了口气,原来是拦路喊冤的人,他指了指城门:“老丈,想伸冤可以去天承司衙门,或者我派人过来带你过去。”
老头已经泣不成声了,一边摇头一边压下呜咽:“袁司徒,老朽姓张,是张大富的父亲啊。”
袁重一惊,啥?这老头是张大富的爹,怎么一点都不像呢,那小子长的十分俊俏,而他爹则,算了人老了,也看不出什么。
连忙翻身下马,将老头搀了起来:“张叔怎么会这般模样?发生了什么?”
“袁司徒啊,老朽在城门口等了你一个月,你可算回来了!”
袁重看了看众人,连忙道:“这样,张叔,咱们到衙门里去说。”招了招手,两个侍卫下马过来,帮袁重将老头扶到了马上,袁重牵着马,跟着马队进了城。
他们在街口分了手,各自归家。
袁重则牵着马,带着张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