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:“大富啊,如果你的身段再凹凸点,真比倾国倾城的花魁还有魅力的多!”
张大富已经认命,没好气地问:“哪个花魁?京都的还是琼州的?”
公主打扮的梁悦好奇地问:“怎么这么多花魁?不是只能有一个的吗?”
“你家宣抚使可是结交了好几个花魁呢,万花丛中过,花粉粘一身!”张大富又羡慕嫉妒恨。
袁重不理吃醋面酸的张大富,盯着梁悦:“梁悦这身打扮很到位,真得像一位仪态万方的公主呢。”
梁悦做出一个娇羞的样子,略垂了头,以手掩住樱唇,“可入得宣抚使法眼?”
“嗯嗯,甚是让人赏心悦目!”
“那娶了本宫吧?”
“唉,又原形毕露了。”
“切,你就是看不上老娘,只说好听的哄着别人去送死。”
张大富非常同意她的说法,狠狠地点着头,“梁悦也看明白了吧,他就不是个好人!”
袁重很无语,沉思片刻,很真诚地道:“自入西北军以来,每遇生死之战,袁重必站在最前面,最后一个撤退,这个梁悦可以作证。”
梁悦默默地点头。
张大富不满地说:“没说你不仁义,我的意思是这个任务咱可以不接,以你袁重的能量,不用看他萧异的脸色。”
“从京都到西北,一路走来,遍地盗匪,满目疮痍,这是内乱所致。
从夏军营地到蒙军营地,断壁残垣,千里无人烟,这是蒙族侵略所致。
所见所闻,都让我一个拿大夏俸禄的官员,感到异常焦虑!
我想改变这样的状况,但凭我一个人不行,这次是个好机会,一个还天下太平的良机!”
张大富看着有些激动的袁重,心情也很不平静,“可是,这个机会是以葬送我等性命为代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