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大勇二勇和梁悦,纵马进入岔道,往前探查,走了大约十几里路,几人下马。
袁重示意二勇看着马匹,他则带着大勇和梁悦来到一处稍高的坡地上,迎着清风,看着一望无际的青草。
沉默许久,大勇忍不住,低声问:“大人,可是要从这条道走?”
袁重慢慢转过身,面无表情地盯着大勇,看得很仔细。
就在大勇惶恐不安时,袁重沉声问:“大勇,你跟了我这么久,一直勇武正直,我思来想去,都无法弄明白,你,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
听到袁重如此说话,大勇面色发白,越来越苍白,再无半点血色。
没有回答,大勇咬牙抽出腰刀,眼睛狠狠地盯着袁重,一字一句地说:“大人,对不起!是大勇辜负了您!”说完横刀抹向自己的脖子。
袁重木木地看着他,没有动。
梁悦抬刀打落他的腰刀,一脚踹在他的腰间,将他踹倒地上。
咬牙切齿地喝道:“没有袁重的命令,想死也不可以!”女匪的面目,在这一刻,又暴露无遗。
袁重眼神逐渐变冷,“跟我说说你们的计划。”
大勇忽然用手捂住脸,大声痛哭起来,嘴里一边还模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。
哭了半晌,终于稍稍平静了点,垂着头,跪在地上,冲袁重磕着头,一边说:“大人,您杀了我吧,大勇也难受啊,可是不这样,我的父母就...”
“谁在背后?”袁重没有理他的哭诉,咬牙问。
“您能想明白的大人,您可是西北军的战神,天承司的神捕!”大勇并不回答袁重的问话。
袁重盯着他,沉思片刻,冷声道:“你走吧,我不杀你,但别再做不利于大夏的事!”
大勇又磕了三个头,站起来,转身往别处走去,十几步后,也不转身,“大人,这是朝堂之争,我们只是棋子而已,他们的目标,只是你!好自为之吧。”说完,加快脚步,就此离去。
直到看不见大勇的身影,袁重才转身带着梁悦往回走。
看马的二勇见只回来两个人,奇怪地问:“大人,大勇呢?”
“他走了。”袁重冷冷地说了仨字,翻身上马,催马往营地跑去。
二勇知道,在这浩大的草原上,如果没有马,能不能走到有水源和食物的地方,就全凭人品了。疑惑地看了看梁悦,见她也冷着脸不说话,只好跟着两人往回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