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婷皱着眉头道:“本来事成之后,我是要回封地的,可扎律齐非要你护送我来他这儿,说有要事相商。”
“你也有封地?”袁重惊讶地问。
皇甫婷不屑地撇了他一眼,“多稀罕似的,我也有儿子,就是年龄小了点,不然也可以争一争可汗的位置。”
袁重挠挠头,不好意思地说:“也是,皇子都有封地,看我这脑子,有些乱了。”
皇甫婷看着他窘迫的样子,忽然一拍手掌,“我明白了!”
袁重吓了一跳,抬头看着她。
“扎律齐是可汗的有力竞争者,他早就想一展抱负,只是都温正值壮年,让他郁闷不已。”
“这事知道的人应该不少吧?”
“关键是蒙族的规矩,如果老可汗自然死亡,那就按遗诏或临终指定继承人,如果是被刺而死,想继承皇位,首要条件就是...擒杀凶手!”
皇甫婷眨着漂亮的大眼睛,似笑非笑地看着袁重,好像在说,你,危险喽。
袁重也早有预感,只是不像现在这样,事情清晰地摆在眼前。
他也很是感叹,这女子美丽,睿智,不仅有政治头脑,而且对错综复杂的事件,有明确的分析和判断。
“皇甫婷,让你窝在草原上,可惜了!”
皇甫婷一挥手,“切,我一女子,放哪也不可惜,别跟我来这一套。”
“大夏皇帝就是女子,如果你没嫁到西域,是不是大夏该乱上一乱啊?”
皇甫婷叹了口气,“做皇帝太累,大夏现在就千疮百孔,内忧外患,亟待治理,确实急需你这样的人才,可有人不想让你回去呢。”
袁重摇摇头道:“我算什么人才,只是他们手里的刀而已,还是用完了就扔的那种。”
“别妄自菲薄,你袁重的大名,我可早有耳闻,醉里挑灯看剑,梦回吹角连营...粗犷,大气磅礴,当时我做梦都想会一会你,却没想到,是一位如此年轻且清秀男子。”
皇甫婷双手捧在高耸的胸前,眼神迷离,仰望夜空。看書菈
袁重狂汗!唉,辛弃疾同志害了多少痴男怨女啊...
皇甫婷从痴迷中醒来,眼神里仍带着点点星光,看着袁重道:“袁重,能不能为我写一首诗?”
袁重无奈摇头,“我说这是诵诗赋词的时候吗?老子命都快要不保了,还有手下这一百多口子人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