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待会你自己上药。”
终于到了宿营的时候,袁重的腿疼得不敢再骑马。
站在草原上看金瓶和几个汉子,在夕阳下,纵横追逐几只兔子。
距离兔子还有三十多米,金瓶拉弓搭箭,一只兔子被她射翻。
恍惚间,梁悦拉弓射箭的样子出现在眼前,纵马欢笑,高声呼喝。
忽然身旁一个声音道:“小子,别痴心妄想,这个女子是老子的!”
袁重回头,发现是那日松,这个货说的竟然是夏语,虽然生硬,但他能听明白。
“那你不尽快拿下,还任由她在别的男人面前放肆?”
“哼,那是老子的事,你离她远点就行!”
袁重面无表情,“你现在就去告诉她,让她离老子远点吧。”
那日松立刻面露阴狠,瞪着袁重咬牙道:“小子,活够了?信不信老子一只手就能捏死你!”
袁重背着双手,眼睛仍然跟着在马背上驰骋的金瓶,不屑地:“不信。”
那日松见他根本没把自己放眼里,恨得直磨牙,紧紧攥着两只拳头。
“小子,你给老子等着!”
说完恨恨地转身走了。
“切,就这点胆子,还做马匪?”
袁重摇摇头,随将之抛在脑后。
晚上,群匪围了几堆篝火,烤兔子、烤全羊。
让袁重无比怀念烤茄子、烤辣椒、烤韭菜!
烤肉真的难以下咽,袁重只能用烈酒来冲淡肉食的油腻。
这些日子,烈酒成了袁重抵抗心痛和思念的良药。
大量的烈酒冲淡了梁悦的影子,麻醉中寻找一丝心灵慰藉。
深夜里,只有金瓶自己有帐篷可睡。
其他马匪都在草丛里,围着火堆,裹一条毛毡凑合一夜。
袁重喝得有点多,摘下栓在马上的皮毛毯子,夹在腋下,手提朴刀,晃晃荡荡走到远离别人的地方,用毛毯一裹睡过去。
刚迷糊着,觉得腰被什么捅了一下,翻了个身,又被捅了一下。
睁开眼,朦胧中,一个高大的身影,站在他身边,手里提了把马刀,正用脚踢他的腰。
见他醒来,压低声音说:“小子,要喊就不是汉子,起来跟老子试试刀。”
袁重翻身扶着朴刀站起来,头晕目眩的。
觉得这家伙虽然讨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