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拍了拍手掌,从厅外窜进几个家丁。
两人一个,架住袁重他们就往外拖。
袁重不屑地一笑,等家丁近前,反手抓住家丁的手腕,一拖一拽。
谁知人家纹丝没动。
袁重举起自己的手掌,奇怪地端详着。
段夫人笑道:“别费事了,你们已经吃了老娘的药,能自己站起来,就已经算体格不错的男人。”
草!不是喝多了酒啊,是中了毒。
奇怪,自己已经很小心,怎么没发现异常呢?
袁重心里琢磨着,已经被两个家丁拖了出去。
四个人被分开关押,谁也见不到谁。
袁重被拖到一间不大的房间里,两只手被锁在两端的铁链上,
脚腕子也上了锁,算是重点照顾他。
他对这样的锁链不屑一顾,怎奈手里啥也没有不说,浑身乏力,一点劲都提不起来。
见两个家丁关门走了,便默默用调息法试着解毒。
还没等试出效果,门一响,之前酒宴上的三个年轻人走了进来。
看着袁重狼狈的样子,三个人哈哈大笑。
一个家伙还踹了他几脚,
嘴里骂着:“你他么不是能吗?给老子唱个小曲听听啊!”
高个年轻人蹲下身子,
凑近袁重说道:“敢欺负我哥,你也不打听打听,我们段家在西北军的势力,
啥阿狗阿猫的,就跳出来当英雄?”
另一个年轻人问:“得哥,怎么处置他?”
高个年轻人嘿嘿一笑,“断了他的手筋和脚筋,弄张狗皮穿上,让他给老子当条狗吧。”
另两个年轻人哈哈大笑着,直呼好主意。
其中一个已经拍不急待,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,凑上来摸着袁重手腕,寻找下刀的地方。
袁重不动声色,内里却急切地用真气冲击着经脉,
想在他下刀前,积攒些许力量反击。
年轻人找准了手筋,右手提刀猛往下切。
忽然门口传来一声大叫:“住手!这可是夫人看好的,你们想挨鞭子吗?”
匕首在袁重的手腕子上停住。
给袁重倒酒的锁儿,从门外跑进来,
急切间,小脸通红,大声质问。
高个青年不屑地撇嘴道:“关你什么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