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真差得不止一条街,可惜明白的太晚!
随着战马的颠簸,失去意识的尸体从马上栽了下来。
身后一百多战骑,更加寂静,
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。
从来鼻孔朝天的段校尉,就这样被一刀干掉了!?
二勇从马车上跳下来,急速跑到段天成的尸体前,
用脚踩住他的脖子,两手握住刀柄,将刀拔出。
探手从怀里掏出丝绢,小心地擦抹着刀身。
弄干净狼吻,快步跑回来,双手捧着递给袁重。
袁重看也没看,接过狼吻,随手插回刀鞘,
同时喝道:“还要我送送你们吗?”
再没有任何犹豫,一百多骑兵,纷纷撤转缰绳,开始往军营方向狂奔。
片刻便走了个一干二净。
马车上,锁儿那黑亮的大眼睛,紧紧盯着袁重,充满了仰慕和崇敬!
张大富窜过来,张望着奔逃的骑兵,
转身问:“哥,你一个草民,说他们是造反,他们也信?”
“老子在西北军的标杆是白当的?”
张大富疑惑地摇摇头,附身捡起地上的马槊,上下打量着。
“这玩意真是个好东西,可惜一般人用不了。”
马槊确实不是一般兵刃,
都是有点家底的人才用得起,
制作工艺复杂,使用起来要求也很高。
他把马槊插到马车上,
指了指段天成的尸体问:“哥,这怎么处理?”
袁重打马就走,“不用管,自会有人处理。”
一众车马跟着他,驶出山庄,继续往东南方向行去。
三天后,他们看到了一座高山,
苍翠青绿,林木繁茂,远远望去,非常巍峨。
山下是大片的平原荒地,一望无际。
二勇感叹道:“如果都能种上庄稼,那该多好啊!”
张大富撇嘴,
“你没看见旱成啥样了,种上庄稼也活不成。”
他们还是看到了庄稼地,稀稀拉拉,黄不拉吉的,
眼见半死不活地杵在土地里。
再往前走,出现了一座村庄,有树有房子,还有炊烟。
这是一个较大的村庄,
村头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