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露着肩膀和两只雪白的手臂。
手里摇着骰盅,晃郎晃郎直响。
在她两侧十几个人围了一圈,喊得声嘶力竭。
袁重站在外围,静静地看着她手里的骰盅。
见她晃了半晌,往台上一顿,
身旁一个汉子高叫着:“快下快下,买定离手。”
袁重意念集中在骰盅内,感受到里面是三个骰子,
其中一个二点一个三点,另外一个斜依在一个骰子上。
等下注的人放好了银子在大小两个圈内,就等开盅。
荷官扫了眼台面上的银子,
伸手将骰盅掀起来。
袁重一皱眉,他发现,就在荷官起盅盖的时候,那粒斜依的骰子躺平了。
荷官旁边的汉子将一堆大的银两,用筢子划拉进台下的筐子里。
很明显,斜依的骰子往左翻就是大,往右翻就是小,
全看台面上哪家下注多。
李泷和王冲显然已经输光了,袖着手站一边看。
见袁重上来,立刻靠过来,悄悄道:“这荷官有猫腻。”
袁重不屑地:“没有猫腻开啥赌档?”
“老大也下一把?”
“不下不行,饭钱都没了。”
袁重身上也没别物,只有流萤和玉佩。
他摘下玉佩,挤进人堆里,
将玉佩递到荷官眼前问:“这个玉佩值多少?”
荷官接过玉佩迎着亮光看了看,
眼睛顿时一亮,好东西!
她见多了宝贝,打眼一看,就知道东西的好坏。
本来这玉佩能值个千八百两,可到了押东西的地步,不吐血怎么行。
她扫了眼袁重,
“东西不错,能值十两。”
李泷顿时不乐意了,大声道:“你们也太黑了吧!”
荷官不为所动,
“你可以不押。”
说完,将玉佩抛还给袁重。
袁重点头,“好,就十两吧。”
李泷和王冲直摇头,真是个败家子,刚才还觉得老大稳重呢。
这败起家来,比我们猛多了。
荷官惊诧地又看了袁重一眼。
这小年轻是谁家的孩子?上千两的东西,十两就押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