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六便是庄家通杀,你押哪儿都不好使。
只有一个地方可以,就是赌台左上角的小圆圈,里面写着“六六六”。
如果押中,就是一赔一百。
一般赌徒们都知道,没人傻到去押这个圈,概率小到几近没有。
等荷官将骰盅顿到赌台上,
旁边的汉子高喊着:“买定离手。”
袁重犹豫了一下,探手将玉佩扔到了“六六六”的小圆圈中。
满屋的赌徒们疑惑地一起看向袁重。
这谁家的傻小子?
这不糟践钱么!
看这模样也不傻啊。
一群赌徒看白痴似的看袁重,
荷官却懵逼了,
她知道自己摇出了三个六,她对自己的技术十分有信心。
可这傻小子如何知道的?
是巧合还是来砸场子的高手?
不管是什么,她尴尬了,
这种通杀的点数,是没有更改技巧的。
开了盅,就得赔人家一千两银子,
不开盅,能不开吗?
旁边的壮汉也看出了荷官的异常,脑子里急速地想着对策。
围在赌台前的赌徒们,见荷官迟迟不开盅,
立刻明白了其中的缘由。
全部转过脸,盯着荷官和她手里的骰盅。
本来热闹异常的赌档里,沉寂的吓人。
壮汉看到不能再等下去,伸手就将袁重的玉佩抓到手里。
“别是假的吧?”说着将玉佩举到眼前,仔细端详着。
片刻后,大喊一声:“这他么就是个假货,小子,敢拿假货到老子这骗钱?”
狰狞地盯着袁重,嘿嘿冷笑着。
众赌徒齐声惊叫:“啊!?”。
这也行?
袁重没理他,看着荷官笑道:“你怎么说?”
荷官那漂亮的脸上,透露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晕,
嗫喏着:“确实是奴家走了眼,得请老板过来看看。”
满屋的赌徒又齐声:“奥!”
李泷想往上冲,被袁重拦住,冲荷官点点头,
“请老板吧,看你俩也做不得主。”
荷官扭头看壮汉,那壮汉指了指袁重,
“小子别跑啊,等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