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惨嚎声,赌档楼上的窗口多了好些人头。
他们边看边议论着。
这种状况隔三差五就能看到。
被挂在树上的一般都是犯了错的大夏人。
有他们赌档自己的荷官或者打杂的,也有来赌档借了银子还不上的。
东阳人被挂起来,还是第一次见。
不大一会儿,就从楼里涌出一伙大汉。
在两个东阳人的指挥下,急速向袁重冲过来。
冲在前面的都是大夏汉子。
他们嚎叫着,拼命向前冲。
等来到袁重身前时,各抡拳踢腿,恶狠狠地砸向袁重。
袁重根本没动,身体稳稳地立在披风里。
他只用眼睛冷冷地扫视着这些冲到近前的大汉。
奇怪的事情发生了,这些汉子,没来由地手捂着胸膛。
一个个翻倒在地,不停地闷声嘶叫。
两个东阳人傻了眼,看着这奇怪的一幕发呆。
片刻后清醒过来,两人对视一眼,
一起嚎叫着冲了上来。
袁重轻轻伸出两只干巴手,掐住了两个东阳人的脖子。
提着两个拼命挣扎的家伙,来到树下。
两手互相往里一凑,两颗头便碰到了一起。
两个东阳人软倒在地。
袁重又把挂着的尸体摘下来,提起东阳人再挂上去。
像一个晾晒衣服的妇人,动作自然顺畅。
可这些动作,看在楼里的赌徒们眼里,是那么的不可思议。
整个赌档大楼,到处是哗然议论声。
又有东阳人冲了出来。
这次已经各个手持长刀,凶恶地扑向袁重。
袁重依然站在原地不动。
远处看去,像极了一个西方死神的形象。ap.
手里就差一把长长的镰刀了。
七八个东阳人冲到近前,挥刀砍了过去。
依然如前般,刀至途中,人先翻倒。
然后被袁重一个个地挂在了树上。
绳索不够,他就一根绳子挂两个。
就像秋天去野外捕捉的蚂蚱,用一根草颈穿成一串。
他还很负责地用刀背,敲打着能挣扎出来的人。
直敲的他们不再乱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