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金知恩看到吃的,又开始尖叫。
可连花芯则皱了眉头,盯着袁重,脸现疑惑。
三个人吃饱了,衣服用海水冲洗一下,给金知恩穿上。
袁重还是赤着背,只穿一条裤子,
而且裤子上还被撕开了一条老大的口子。
熬到了夜晚,太阳落下去,可海风开始变凉。
不幸的是,天上又下起了雨。
三人挤在大氅下面,根本避不开大雨的冲刷。
连花芯穿了件白色的裤褂,外套早就不知丢哪去了。
被大雨打湿,贴在身上,纤毫毕露。
幸亏是夜晚,不然根本无处躲藏。
大风加上大雨,几个人被冻得够呛。
袁重是冷热不侵,根本无所谓。
可两个女子就抗不住了,都往他身上挤,想蹭点热乎气。
没办法,袁重只好一手搂一个,顶风冒雨硬抗。
船板随风飘荡,根本无法控制方向,也不知自己身处何地。
满眼满耳全是风声雨声,海浪呼啸。
在大自然面前,几个人就是渺小的蚂蚁,命运的小船说翻就翻。
金知恩紧紧窝在袁重的怀里,一开始是冻得哆嗦,
后来开始自己哆嗦,并渐渐加剧。
袁重低头看看她,问:“你咋了,还是很冷吗?”
不问还好,谁知这一问,金知恩索性放开了声音,大声哭起来。
边哭边嘟囔:“袁重,我要死了是吗,我想妈妈,啊啊啊...”
袁重和连花芯面面相觑,无语摇头。
到了后半夜,金知恩额头开始发烫,面色绯红。
袁重知道,这孩子发烧了。
这个时候发烧,可不是个好事情。
在前世一片药搞定的事,在此时,全凭自己身体抗着。
抗过去就好了,抗不过去就挂了。
如此恶劣的环境下,要想抗过去,恐怕很难。
袁重将大氅拽下来,把金知恩整个包起来。
这件大氅是个宝贝,不但飞刃扎不透,还风雨不侵。
袁重紧了紧怀里的连花芯,抬头看着黑暗的大海。
我日他先人的,老子都这么大本事了,还是要挂在这里吗?
怀里的连花芯被他搂得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