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的动静越来越大,袁重终于确定,刚才那个大眼白,就是女子。
看了看黑乎乎地周围,没有动静,都静默着。.
仿佛已经司空见惯。
袁重叹口气,这真是穷欢乐。
人在任何困境中,都能找到自己的乐趣。
只得闭上眼,心里沉浸到意念中,慢慢调动那一丝念头,绕着身体转动起来。
可惜身体技能被破坏的太厉害,
那丝意念在身体中游动的十分缓慢。
而且还磕磕绊绊。
袁重以坚韧的毅力,坚持运转,决不放弃。
这一练便是一夜过去。
天色蒙蒙亮时,破门被打开。
一个汉子用木棍在破门上敲打着喝道:“起来了,都起来干活了。”
显然,管理他们的也是个大夏人。
院子里的人慢慢站起来,排着队往外走。
袁重特意扫了眼身边大眼白的人。
虽然胸口十分干瘪,但明显区别于男子。
靠,在这里就没人把他们当个人看!
他们的活是用泥土做成方块,然后用干透了的方块筑墙。
这个活对体力要求很高。
挖土的,和泥的,做模块的。
没点力气,根本干不了。
外围站着三四个大汉,手里提了木棍和鞭子。
看到哪个动作稍微慢了点,便一顿棍棒加鞭子伺候。
袁重虽然受了重伤,但那是内伤重于外伤。
以他的筋骨肌肉,还能勉强跟得上节奏。
只是肚子里饿的狠了。
他一边挖土,一边观察着。
整个工地上有上百人,都是一个模样。
竟然还有腰上连块破布都没有的,就那么赤条条地来回晃荡。
再看那大眼白女子,破布下也是真空。
撅着腚套模子,一点羞涩感都没有。
所有人都木然地做着自己眼前的活,根本没人四处乱看。
这他么把人当畜生了都!
老子得把他们弄回去,仍然当他们的农民才对。
只是这身体,恐怕得恢复几天才行。
正琢磨着,一个大汉从干活的人群里拽出一个汉子。
然后手里的鞭子用力抽打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