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放在别人身上一样,看不见自己多脑残。
初羽一点没察觉,坐上车后反而摇摇晃晃更困了,身体软得跟水似得,一到刹车和减速带就往旁边人身上撞。
“困...”
她整个人都没什么戒备心,把沈濯看得心里直冒火,简直就是非常标准的无名火。
初羽跟随着身体的指引,只知道现在身旁的人是她渴肤症安全感的来源,她揪着手里的衣角,“哥...”
“哥你个大头鬼。”沈濯低声骂着。
“钱付过去了。”车停下的时候,沈濯拉开车门把人扶下来,一直到出租车人司机离开,他和初羽进了单元楼。
他直接在市民热线上举报了刚刚的车牌号,有这种司机简直是社会和女生的隐患。
好不容易带着人进了家门,他就看见客厅里面蹦跶的边牧,眼神诧异,“你自己学会开门了?”
汉堡“汪汪”两声代表回答。
自从初羽住进来后,因为是陌生人加她怕狗,汉堡就丧失了以前的客厅使用权,最近也是憋坏了。
“牛。”沈濯无话可说,这一屋子都要成精。
“初羽?”沈濯把人放在客厅的沙发上,她房间自己锁了门,就算钥匙在包里,他好像去开也不太好。
初羽沾了沙发就进入了梦乡,怎么叫都没反应。
沈濯没办法,只能从自己房间拿出个毯子盖在她身上,见她姿势别扭,顺手把沙发的抱枕给她垫在头下。
在客厅跑酷的狗因为太久没出来,明显激动得不行,一个冲刺就撞在了正在弯腰的沈濯腿上。
“?!”沈濯被撞得站不稳,眼看就要压在睡着的人身上,他都不敢想要是现在初羽睁眼,他会不会被当成图谋不轨。
还好,他双臂撑在了躺着的人身侧,勉强维持住了距离。
“睡觉...”初羽觉得现在姿势舒服,手臂乱动了几下,直接揽在了面前人的腰上,嘴里还念叨着,“宝宝,你怎么抱起来这么舒服啊。”
“吃了...多少棉花?”
沈濯看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梦话,也不知道人怎么能笨到这种程度,抱人的手感和抱娃娃的手感居然也分不出来。
果然,刚才多虑了,不轨的另有其人。
旁边还不知道自己闯祸的狗也不跑酷了,只是好奇地蹲在旁边盯着他们,虽然这几天没有出来,但它已经闻到且熟悉了这位新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