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至于你说怎么办,我保留一次可以随时使唤你的权利。”
“而你,必须听从我。”
初羽觉得这个听起来像是奇怪的契约,她试探着确认,“只有一次哦?”
“对。”
初羽点点头应下来,人嘛总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,也就一次而已。
“还不出去?”沈濯看她坐在自己床上愣神不知道在想什么,他出声提醒她,“你是想等盛焰醒来之后看见你从我房间的床上下来,然后——昭告全世界吗?”
初羽连滚带爬地从他床上下去,不得不承认,沈濯的床垫还是挺软的,因为她下半夜明显比上半夜睡眠质量要好。
她刚走到门口,小心翼翼地探出个头查看客厅的情况,忽地发现客厅沙发上哪里有人啊。
“盛焰不在?”她回头看向沈濯。
“怎么可能。”沈濯也跟着下床,两人一个站着一个蹲着,头扒在门缝里面看外面,沙发上确实空空如也。
“是不是他早上醒来回家去了呀?”初羽仰头问沈濯。
“不可能。”沈濯垂眼,看见她纤长的睫毛,清咳一声,“他和你的作息差不多,这时候最多起来再睡个回笼觉。”
“趁他不在客厅,出去。”沈濯把门拉开了一点,初羽毫无防备,整个人前面没了支撑往外面摔去。
她连忙拍拍自己睡衣想要装作刚起床出房间的样子,结果还没走回去呢,就听见她房间爆发出一声惊喉。
“你给我滚出去!”是温梨的声音。
初羽愣住,回头求助地看向沈濯,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从房间里出来,站在她身后。
没一会,初羽就看见盛焰抱着沙发的抱枕狼狈至极地跑了出来,看见客厅站着的两个人,三个人的脸色都很精彩。
“你怎么进去了?”沈濯出声问他。
紧跟着温梨也从卧室出来,看见盛焰气得就要抬腿踢他,“这个狗,大早上进人家女生房间,还上床躺着,你脑子有泡吧?”
盛焰着实理亏,连忙解释,“我早上起来上厕所,睡懵了以为还是我合租的时候,就习惯性拐进那个房间了,我就是没睡醒没反应过来,结果她对着我一顿拳脚!”
温梨正是气头上,拿起枕头就打他,“你这理由还能再烂点吗?谁上厕所还能走错房间?”
空气陷入安静,初羽有点心虚地看了眼沈濯。
正巧撞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