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自己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,“你这是只要风度,不要温度?”
“接到你电话太兴奋了嘛。”初羽还有点心虚,初序并不知道她已经从宿舍搬出来的事情,这次应该是爸妈觉得瞒不下去告诉他的。
“不邀请我上去看看?”初序挑眉看她,小鸡仔也是长本事了,都敢瞒着家里人自己搬出来住了。
初羽就知道他要说这个,连忙解释道,“都这个时间了,温梨已经卸妆洗漱了,你上去她肯定不自然的。”
初序大一的时候送她到宿舍,自然知道温梨是谁。
“手怎么了?”初序看见她随便用纸巾包了几下的手指,上面渗出鲜血来。
“嗯...和温梨给自己做夜宵来着,没什么事。”
初序打开车门从里面拿出一个创可贴,仔细帮她贴好,嘴上却是毫不留情,“是夜宵还是最后的晚餐,小心把你舍友毒死。”
初羽一脸生无可恋,为什么刚离开一个沈濯就送上来一个亲哥,她这辈子都离不开这种嘴巴淬毒的人吗。
“谢谢哥!”初羽还想着沈濯进厨房的事情,直接扑进初序的怀里熊抱住他,“太晚了,你也回酒店吧。”
初序伸手拍拍她的头顶,“嗯。”
初羽脸埋在她哥的衣服上面,确定了一个事实,她哥现在对她一点治愈作用都没有。
路灯下,穿着一身家居服的女生,身上披着男人的西装外套,两人拥抱的姿势很是亲密。
沈濯站在暗处冷眼瞧着这一幕,男人身高看着和他差不多,眉眼桀骜成熟,和初羽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类型,男人表情宠溺,手还搭在女生的头顶。
沈濯心情骤然跌到谷底,本来他是确定初羽不喜欢江既白了,也以为初羽从住进这个房子开始就喜欢他。
怎么可能喜欢别人。
但今天,一切的自以为是都被推翻,他其实除了初羽有渴肤症之外根本不了解她,甚至不知道她喜欢什么类型的人。
初羽提着初序给她买的东西回房子的时候发现客厅灯亮着,但房子里面空无一人。
“沈濯?”她叫了几声,没有人搭理她。
她走进厨房,里面已经被收拾得差不多,只剩下餐桌上的那个蛋糕,客厅的茶几上面,放着一个医药箱。
除此之外,一切都和下午回来的时候没什么差别。
“离家出走了?”初羽想着,看见厨房里面被咬了一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