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动手没?”
“肯定没啊,沈濯一出手还用我?我只能帮倒忙。”盛焰对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,沈濯下手有轻重他又没有。
“你好废。”温梨吐槽道。
警察做完笔录,知道两人是亲戚关系后更没什么好说的,而且被打的人都没有立案或者赔偿的意思,他更是轻松,直接让人回学校接受学校的处罚。
景芸连忙起身扶着江既白,看着他脸上的伤一脸心疼。
一行人一起出去,江既白的眼神落在初羽怀里的药店包装上,现场谁的伤势重不言而喻。
“初羽,你...”江既白刚想说他没什么事。
还没说完就看见初羽直奔着沈濯的方向而去,站在他身边仰头打量着他的脸。
“你没事吧?”
沈濯脸上毫发未伤,毕竟江既白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,他抬起手不经意地擦了下自己嘴角。
当然什么都没有,江既白抹了一下自己的嘴角,带下一点已经干涸的血痂。
“你的手上有伤。”初羽看见了他手背上面崩裂的伤口沾着鲜血,她把药袋递上前,“你自己包扎一下。”
盛焰咋咋呼呼地跟上来,“给我个创可贴!刚才推门的时候手被划了一下!”
温梨推着他的背把人带走,“我们先回学校了啊。”
盛焰看向两手空空的温梨,“你怎么没带点酒精和创可贴什么的?”
“我看看你的伤。”温梨故作担心地凑上前,“哎呀,原来已经愈合了呀,还不快滚蛋!”
剩下初羽和沈濯僵持着,沈濯看着她递上来的药袋,用另一个手去接。
初羽准确地看见了他另一手同样受伤的样子,想了半晌还是把袋子自己拿了回来,“我帮你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沈濯淡淡说道。
初羽刚想说“那你自己来”的时候,就看见沈濯已经坐在了旁边的长椅上面。
...她有一种预感,如果现在她让沈濯自己来,这人肯定会更生气,这点眼色她还是有的。
“你把手张开。”初羽坐在他旁边,拿出袋子里面的碘伏帮他消毒。
因为沈濯今天安静地过分,所以初羽只能一直说话,她低头吹着伤口,一边念叨着,“可能有点刺痛,吹一吹就好啦。”
沈濯垂眼看着她纤长的睫毛,毛茸茸的头顶,说话时候嘴巴会微微嘟起来,脸上还带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