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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的时候,沈濯提着两大袋子,初羽抱着两杯奶茶。
“要我进去帮你吗?”初羽扒拉着厨房的门,探出来个小脑袋瓜看向正在洗菜的沈濯。
沈濯头都没回,“求你别帮,还想再活一天。”
“好叭,那我只能非常遗憾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吃饭喽。”
沈濯把菜都端出来放在餐桌上的时候,看见初羽在茶几上埋头不知道在干什么,他走近。
“孩子不说话,多半是在干坏事。”
结果低头就看见初羽正在弄创可贴,沈濯坐在她旁边,“什么时候弄的?”
沈濯想起上次在厨房看见的带血纸巾,他很是顺手地拉过初羽的手在自己手心里面来回打量了几下。
“上次的伤口还没好?”
“啊,你说哪次?”初羽有点懵,指着自己手上的伤口,“这是刚才取东西被硬纸壳子划了一下。”
沈濯拿棉签把伤口擦干净,然后接过创可贴包裹好伤口,垂眼低声道,“我说的是做蛋糕那次。”
初羽想起那次有点尴尬,“啊那次就是削柠檬碎的时候不小心的,已经好了呀。”
说完她忽地想起什么,看向沈濯,“上次那个黑乎乎的蛋糕少了一口,不会是你吃了吧?”
“怎么?反正都是给我做的。”
“我和汉堡都不敢试毒,你是不是傻,都那样子了你还吃?”初羽都不敢想那是什么味道。
“嗯。”沈濯把医药箱合好,“因为是你做的。”